他们没敢明目张胆擒住那伯母,而是将她给围住,在掩护下开始质问。
彭煜用佤语道:“伯母,你确定没有人?”
那妇女见他们折返很是不解,不过还是那句话:“没有,真的没看到。”
覃卓朴在旁,注意到她眼神闪躲,那是撒谎的表现。出于两年的民警经历,他几乎仅凭直觉就断定她在撒谎,而且是不情愿的。
意识到这点,他压低声音道:“伯母,有什么事你可以说出来,我们不是坏人。”
彭煜将他的话翻译一遍。
妇女愣了一下,转眼看他。
覃卓朴眼神鼓励她。
那妇女眼角一酸,忽然伤心道:“有个人……劫持了我的孩子……”
接下来,她完完整整把详细经过说出来。
原来是下午的时候,有个男人闯进来,一把抓住她的五岁女儿,以此胁迫她给他准备纱布、生理盐水这些,还有食物,并且不允许声张出去。
彭煜皱了眉:“就只有一个人吗?”
妇女点了点头:“是。”
这意味着还有一个人藏在暗处或者已经逃出村子了。
彭煜环顾了下周围,突袭进去的可能性基本为0,屋子太简陋了,稍有风吹草动就会被发现,说不定里面已经察觉到了。
刚说完,女孩放声哭喊的的声音响破屋顶,紧接着,一个眉目凶煞的人从屋里出来。
这人不是佧支,而是佧支的手下。
他手里拿着一把手枪,抵住了小女孩的脑袋。
彭煜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覃卓朴,命令道:“你在外面找好狙击点,必要时开枪,我进去周旋。”
覃卓朴几乎下意识道:“我上去!”
彭煜一句话就断了他的念想:“你不会佤语。”
说完,他拍了拍覃卓朴的肩膀走开,可他一踏进去门口,里面的人就开始发狠叫:“别过来!别过来!给我准备车!”
母亲见到女儿被劫持着,担心地大喊:“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女儿!”
莫茜简单冲了个凉换衣服。
村里因为陌生人的到来而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学生放学时,老师特意叮嘱不要乱跑,要回家。
莫茜心神不太安宁,找了个凳子到宿舍的门口坐直,时不时举目远望。
过了会,学校的那出去条路上忽然多了很多人,似乎都在往一个方向走去。
莫茜站了起来,刚好有个人进来叽里咕噜说起来,她听不懂佤语,于是叫凯蒂出来和他交聊。
凯蒂在里面和其他两个人打牌,听到呼唤后很快出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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