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将枪递给佧支,道:“你亲自枪决他,将人拉到外面,不要脏了屋子。”
诺如爆发出一声大叫:“不!不!懦迦你听我说,是佧支怂恿我的!就是他,你要相信我!”
佧支起身朝他走去。
诺如狠狠盯着佧支:“佧支……你敢!我跟你拼了!”
佧支置若未闻,很快和两个随从将诺如拖了出去。
这几天大家忙命奔波,因担心警察到来,即使是半夜,所有人都是警惕性重重,闻到动静后都醒了。
醒来后的他们有的站在门板前,有的立在木板台阶上,有的围在院子四周,麻木地围观这一审判。
佧支将诺如枪决前,俯身到他的耳朵旁,轻声了一句:“抱歉了。”
诺如挣扎,被两个随从死死按住,只有一张嘴可以动。
他晃着身体,开口说话,满嘴诅咒:“佧支你不得好死……!你们都不得好死……!你们都不是人!我替你们出生入死这么多次,你们就这么对待我的?”
无人回应他。
随后,一切呐喊都结束在“砰”的一声中。
从天空俯视群山茂林,那一片绿色是如此的平静,只惊起了飞鸟几只。
过了几天,另一座山头,一辆军用直升机悬停在低空。
紧接着,几名身穿迷彩作战服的特警干脆利索地通过软绳索降到地面。
彭煜一声“立正”,几个人整齐地排成一排。
“再说一遍,听命令行事,活捉懦迦!”彭煜的目光扫过覃卓朴,扫过其他的特警,脸色凝重:“其他的毒贩若是危极生命,请注意保护自己!”
“收到!”依旧是整齐的回应。
因覃卓朴突如起来的电话,莫茜一整晚都睡得不安稳。
凯蒂在第二日又重提项目的事,客气又愧疚地让她负责拍摄记录短片的事。
莫茜心事重重,更是无法答应。
拍摄的计划是拍摄村里一位小男孩的日常生活,到时候需要剪成一个类记录片的视频。
规规矩矩拍了几天后,天气下雨,小男孩要趁着下雨天走到深山里去摘蘑菇,然后到十几公里外的市场卖掉,赚取生活费。
他的父亲在一次矿难中丧生,母亲得了尘肺病在家不能干重活,更不能爬山,每到雨季,他都是一个人,别的小孩处在还怕鬼的年纪,同龄的他一个人就毫不犹豫钻进了树影密布的大山里去。
这是一个很好的素材,凯蒂他们不打算放过。
出发那天,凯蒂他们三个人提前穿了长袖防晒衣,除了一台摄像机,基本就没有了。算得上是轻装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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