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我问过几个先生,白展堂的字,推陈出新,没有几十年的功底,创不出这种新的字体。
就算这字不是白展堂所创,先生们也说了,要练到这种程度,少说也得有十几年的功夫。
许路才十几岁而已,就算从出娘胎开始练字,也未必能练到这种程度。
然后,我听人说,诗词并不相通,擅长作诗,未必擅长作词,擅长作词的,未必擅长作诗。
诗词都绝佳的人,少之又少……”
“你说的,只是常理。”
司徒道盛说道,“一个能做出‘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这种词的人,你觉得,能以常理推断?”
“这——”
李跃忠心中苦笑。
“不过,你的判断,我认同。”
司徒道盛继续说道,他的话,让李跃忠的心情如同坐过山车一般。
“我也觉得,许路同白展堂,不是一个人。”
他依旧是一下一下敲着桌面,在咔哒咔哒的响声中继续说道,“跃忠,你觉得,这许路,和白展堂是什么关系?”
“属下真的不知道。”
李跃忠说道。
“我从来不相信,这世上有那么多天才。”
司徒道盛淡然说道,“我也从来不相信,这世上有那么多巧合。
许路来到江都城的时间,和白展堂出现在江都城的时间,相差无几,要说他们没有关系,我现在是不信的。”
如果许路听到这一句,一定会浑身冷汗。
“城主你是怀疑,‘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那首词,也是出自白展堂之手?
只是被许路据为己有了?”
李跃忠若有所思地道。
虽然陈四明对外宣称那首词是他所作,然后卖给了陶了了,但李跃忠是知道真相的,同样,司徒道盛,也是知道的。
江都城里的事情,能瞒得过司徒道盛的,不多。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司徒道盛说道。
“城主,说老实话,我和许路这孩子接触过一段时间,我觉得,他是个老实孩子,应该做不出来这种事情。”
李跃忠沉吟道,他心里叹息,他是尽力了。
“要证明他的清白,其实很简单。”
司徒道盛忽然一笑,开口道,“据可靠消息,白展堂,乃是秘修!”
“什么?”
李跃忠脸色大变,猛地站起身来。
“何庆天官,你来说吧。”
司徒道盛说道。这个时候,司徒道盛身后的屏风后,转出一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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