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向翁季浓告辞的时候,她还没有醒。dangkanshu
“那杏娘……”
春芜:“阿郎让元伯封了五十两银子给她,然后派石枫亲自护送她回了康安草原的。”
翁季浓这才放心了。
不过听她提到元琛,她又有些气闷,想像元琛早晨神清气爽去府衙的样子,翁季浓气鼓鼓地把头埋进软垫里。
明明是他出力更多,怎么倒是她起不来了,为什么差距这么大。
春芜不解地看着她:“夫人,是我力气太大,按疼你了吗?”
翁季浓忙摇摇头:“没有,没有,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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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翁维溱自然也知道了这个乌龙。
神色古怪的坐在屋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崔五郎没有打扰她,安安静静地坐在一侧。
他其实很想笑,但想不敢笑,只拿着扇子挡住脸,偷偷的抖动肩膀。
可惜了,没有看到元琛的脸色。
无论哪个男人被人猜测质疑自己不能人道,怕都是会气疯了吧!
没想到来一趟武威还能看到这场好戏。
崔五郎想他夫人可真是个宝藏。
翁维溱忽然看向崔五郎说:“你们男人真奇怪。”
崔五郎忙严肃起来,直点头:“溱娘说的是,说的是,我们男人真的太奇怪了。”
翁维溱看他谄媚的样子,冷哼一声:“我现在可以去找阿浓说话了吧!”
昨日下午那位叫杏娘的女医工来给她诊脉后,她就像去找翁季浓问问情况,结果被崔五郎拦下来了。
崔五郎也是男人,依他猜测,元琛必定会为自己证明一番,若是翁维溱去了,怕是会撞什么不该看的场景。
崔五郎扶她起来:“这会儿临近晌午,溱娘正好可以与三娘一起用午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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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季浓躺了一上午,将将缓过来,看见翁维溱,立刻抱着她撒娇:“姐姐。”
“他欺负你了?”翁维溱挑眉。
翁季浓小脸微红,如果那算欺负的话,自然是欺负的。
翁维溱看她眉眼间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妩媚,轻哼,翻开她的衣襟瞧了瞧。
果然,男人都是一个样儿的。
翁季浓害羞的捂住领口。
翁维溱捏捏她软乎乎的面颊:“得了,他是个正常的,我就放心了,过会儿我回去收拾行李,明日就赶去长安了。”
翁季浓不舍地拉着她的手,鼻子微酸:“姐姐不再待两天了吗?”
翁维溱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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