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没有说话,但是想到刚才这位表少爷频繁地在陆峙雷点上疯狂蹦迪后,他还是忧心忡忡地想开口劝劝陆知熙,但他还没来得及组织好语言,对方就已经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完全抛到了脑后,把背包扔给自己,大声道:“我出去了,你随便给我找个地就行!”
老管家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
等陆知熙的人影已经快要消失在自己视野里了,老管家才反应过来,忙追上去:“表少爷,你要去哪里啊!”
陆知熙想起那个在蛋糕店里那个捏住自己手腕、神情冷清的beta,不由得眉开眼笑,头也不回地摆摆手:“哎呀别问!过两天你就知道了!”
老管家一脸莫名其妙。
过两天就知道什么了?
陆知熙哼着歌消失在尽头。
温云云已经骂了上午那个彩毛一天了。
季瑾觉得耳朵都快长茧子了,她依然在痛斥为什么现在的alpah都不讲武德,一会就又开始可恨自己为什么是个oga。
季瑾笑着看向她:“oga其实也挺好的呀,虽然我闻不到你的信息素,但听你说是阳光下的柑橘香气,肯定很好闻。”
温云云果然眉开眼笑,但又不太高兴地撑起下巴:“可是香水也可以呀,每次发情期我都要提前预购抑制剂,这可是好大一笔开销呢。再说了真的很麻烦,不仅我自己会感到麻烦,而且还有可能会麻烦到其他的人,每次想起来就很有负罪感。”
季瑾慢腾腾地拿了一包花茶,小心翼翼地剪开袋子,将吊耳的茶包放进清澈的泉水里。
他们这是旅游城市,山泉水就藏在随处可见的青石板下,店长专门引了水源到店里,这样便能时时刻刻都能取到甘甜的山泉水。
他冲泡开来,被絮状的网袋盛着的玫瑰花散发出令人无法拒绝的甜香,屋里烤炉“叮”的一声,是刚才就在烤的玫瑰甜饼。
季瑾失笑:“没办法,这不是我们能选择的事。”
“怎么没有办法?”
温云云挑起眉头,戴好厚厚的手套,迫不及待地跑到屋里把新鲜出炉的玫瑰甜饼端出来,“现在不是已经有腺体手术了吗。”
季瑾愣了一下,有些迟疑:“你是说——”
“把腺体割掉啊。”
温云云好像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只是非常轻描淡写的语气,“只不过我听说割掉腺体的手术风险很大,经常有人死在信息素暴乱里。”
“是挺危险的。”
季瑾看着温云云一边把玫瑰甜饼放在好看的瓷碟里,一边拿出手机来摆拍,“信息素和人的精神状态稳定有很大关系,手术一旦不顺利,有很大风险会……”
“会抑郁、自闭、或者精神失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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