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止是乖,还有些,低落。
下了教学楼,风又大了,顾屿深将她身上自己那件外套重新搂紧,问:“还要我背着吗?”
她垂着脑袋摇头。
“那走吧。”顾屿深挽着她肩膀,“看路走。”
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安静下来,南知喝多酒,人有些犯困。
顾屿深以为她睡了,无声地将车内温度又调高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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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锦绣山庄,车刚一停,南知便坐起来,下了车。
敢情刚才也没睡。
顾屿深紧跟着也进去了,交代:“先去洗澡,洗完了出来把解酒药吃了。”
“嗯。”
应得很乖,乖到不太像她的个性。
顾屿深又多瞧了她一眼,看着她上楼进了卧室,这才转身去拿解酒药。
期间接了个工作电话,聊了十来分钟,楼上浴室的水声停了,顾屿深倒出两颗解酒药,又倒了杯温白开上楼。
推门进去,原以为已经困了要睡觉的女人坐在飘窗上,额头贴着窗玻璃,面前还摆了瓶红酒。
顾屿深皱眉,夺走她手里的酒瓶:“要不要命了?我再给你倒杯白的算了。”
南知偏过头去,看到他手里的杯子,惊诧问:“你还真给我拿上来了啊?”
“……”
顾屿深将白开水放到她面前:“嗯,白的,喝了。”
南知拿起来,喝了口:“好淡。”
酒劲上来,这会儿是真喝醉了。
顾屿深又把那两篇解酒药放到她面前:“把这个也吃了。”
“这什么?”
他随口道:“维生素片。”
南知顺从地吞了两片药,又把那杯水也喝尽了,舔掉唇上的水珠,评价:“这个白酒不太醉。”
“……”
顾屿深无奈叹气,从她手中拿过酒瓶杯子,收拾干净,问:“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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