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身。”
“不算健身,放寒暑假的时候会晨跑,家里也有跑步机,在书房柜子旁,被挡住了,你可能没怎么注意。”
“难怪。”晁弈咕哝了一句,“我最不喜欢跑步了。”
“那你喜欢什么?”
“喜欢躺着。”晁弈笑着说,“不用动的那种。”
谢书秋听着,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看过来,重复了一遍:“喜欢躺着,不用动。”
晁弈点点头,点到一半觉得不对劲。
“?”晁弈猛地看向他,“谢教授你怎么思想不纯洁啊!”
“我说什么了。”谢书秋憋不住了,笑着赖皮,“你自己说的。”
晁弈也笑起来,顺着话题往下说:“谢教授,今晚我住哪?”
谢书秋倏然停下脚步,扭头看向他。
晁弈被人看着有些心虚,摸摸鼻子说:“我没那个意思。”
谢书秋重新往前走:“随你。”
“别随我啊,给个准话谢教授,你想让我睡哪?”晁弈追上去问。
谢书秋笑着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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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弈跟着谢书秋进了教室,发现这三个辩手他都在婚礼上见过。
“我爱人,晁弈。”谢书秋介绍。
晁弈把手上的咖啡递给他们,跟他们打了声招呼。
“一辩陈心,三辩胡瑞,四辩你应该有印象——”
“顾年。”晁弈接话,他确实有印象,婚礼那天叫谢书秋拿出护自己的气势打辩论的人。
稍微打了招呼,谢书秋就带着晁弈去食堂吃饭。
清杭大学不允许在教室里吃饭,他们也不好意思把整个教室弄得一股菜味儿。
“辩题是什么?”晁弈嚼着块排骨,酱汁沾上嘴角,他用舌尖一卷,舔了回去。
谢书秋看着晁弈的小动作,手指蜷缩了两下,伸手把晁弈腮帮子旁边的一点酱汁抹去。
晁弈被擦得一愣。
这动作过于自然,以至于晁弈花了两秒思考了一下,两人的关系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
也是,前两晚不是白过的。
“在想什么?”谢书秋重复了一遍辩题,“死亡是生命的完整还是遗憾。”
晁弈回过神,“哦”了一声,“你们是完整?”
谢书秋点点头,把最后一根青菜吃了:“明天有空来看吗?给你安排个近点儿的位置。”
那肯定有,晁弈一自由工作者,也没催稿的压力,哪能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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