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找他。”
阮漫漫连忙拒绝:“夏工,不用了,我真没事,我不要钱……我家里有钱。”
“你真不跟我一起去?他觉得我们不敢惹事,怕了他,这次再忍,他只会更过分。”
阮漫漫止住了头上的血,脸色涨红,看了桑渔半天,支支吾吾:“我们身上太臭了……去村里面不太好。”
桑渔笑了:“就要这个味。”
叶子博从旱厕那边回来,远远地就看见夏桑渔手里提着两袋垃圾像提着两个手榴弹,问:“夏工,去哪?”
他没等夏桑渔回答,就看见漫漫额头上的血迹,一身狼狈,他好像闻不到她身上的味道,靠近了她,关心道:“漫漫,你怎么了?”
阮漫漫只摇头。
夏桑渔把垃圾袋放下,直接就上手扒叶子博的衣服,温柔道:“子博,你脱掉衣服。”
叶子博双手交叉,护住自己:“夏工,你干嘛?誓死捍卫我的贞洁!哇,夏工,你身上好臭。”
没有用的,就连阮漫漫都加入了剥他衣服的行动里,终于让叶子博露出了他的双开门冰箱大肌肉。
同在绿萝村的谢久贺收到消息赶过去时,夏桑渔已经把垃圾袋从院子外扔回了那人的家,那人愤怒抓着袋子出来,还漏了一裤子的汁水,他在用方言里专门侮辱女人性器官的脏话骂夏桑渔。
但桑渔却很淡定,没有一点愤怒的情绪,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而脸皮薄的漫漫却听不下去,她紧紧地咬着下唇,躲在桑渔身后。
等到中年男子骂不下去了,桑渔打开了手机录音,就是这男的刚刚骂的那脏话,重复播放。
桑渔和叶子博一边听,一边皱眉摇头。
叶子博:“他只有这几个词哈哈哈哈。”他大笑,“应该让村里的喇叭每天播放这段话,学习新文化,或者谁乱扔垃圾,就来听这些话。”
那男的气得撸起袖子,继续骂他们奸夫淫妇,娼妇嫖客。
桑渔根本不在意,这些男的就只会骂女的荡妇,她要是真理会,这贱男还会觉得他赢了。
但叶子博生气了,他本就赤裸着上身,身上肌肉块块分明,想也不想,几个大步走到中年男子的面前,一把拽起他的领子,把那人提在了半空中,攥起铁拳,青筋起伏,面色狰狞:“你他妈再说一句,信不信马上让你进焚烧炉?”
两人的体格形成了鲜明对比,中年男子就像是被老鹰叼住的小鸡仔,他还嘴硬:“你敢打?我肯定去你们单位投诉。”
叶子博怒意正上头:“那去啊,我也不干了!不过,我工作要是没了,你就等死吧,现在,马上给我们夏工、漫漫道歉。”
桑渔还走过去火上浇油:“轻点,打折他一颗牙齿,别打掉,轻微伤不触刑,要是不小心打重了,两颗也没关系,漫漫说她有钱给你赔,呀,正好商陆可以帮着治牙,省钱了。”
谢久贺见机会来了,连忙过去自荐:“还有我,我可以帮着打官司,我也不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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