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服,把他没说出口的拒绝堵了回去。
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蟹粉面,祝念慈捡起筷子吃了两口,鲜甜咸香,很开胃,他眯了眯眼,心情突然就更好了些。
瞿既明坐在他对面拆着蒸好的整只螃蟹,适时地问:“味道怎么样?”
“挺好的,”祝念慈说,“可惜还没到最好的季节。”
“那就过两个月再吃。”
瞿既明将堆满蟹肉的碗放在他面前,不动声色地提议:“我知道一家不错的私房菜,在首都,我们可以回去吃。”
祝念慈才不上他的当,只说:“到时候看看。”
alpha就无奈地笑,眼角眉梢尽是轻松而无奈的神情。
“祝老师是打算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吗?”
说得我像是什么始乱终弃的渣o似的,祝念慈面无表情地将剩了一半的碗推到他面前,说:“嗯,对,我是。”
瞿既明低低笑了声,说:“没关系,那我再接再厉,争取早日让祝老师愿意公开我。”
他进厨房洗干净手,出来时刚好对上祝念慈有些纠结的神情,不由问道:“在想什么?”
祝念慈犹豫几秒,还是实话实说:“在想你会不会哪天出门就被车撞了。”
瞿既明顿时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神色自若地说:“放心,我已经处理好这个问题了,不用担心。”
祝念慈有点想问他所说的“处理”是怎么一回事,结果吃完饭又被alpha哄着躺下,被腰上的手揉得昏昏欲睡,直到瞿既明离开都没能想起来这个问题,结果第二天去上班,就看到一则被挂上头条的新闻:
黑客攻破医院代码,瞿既明或命不久矣?!
这又是哪来的假消息?
他好奇地点进去看了眼,结果还真的附上了一份瞿既明的确诊报告,只是一些数据和他手上的有些出入,看起来的确是命不久矣的样子。
该不会是那人自己放出去的吧?
办公室外传来年轻人们隐隐约约的讨论声,oga姑娘唏嘘道:“看来执行官真的不是人能干的活,看吧,好好一个顶级alpha,因为信息素紊乱症都快死了。”
“他居然能忍住不找个人标记,”有人发出莫名的感慨,“而且他不是结婚了么,不会是跟beta吧?”
“非常有可能,没想到他居然不选择oga。”
“大概是觉得被信息素控制的感觉很不爽吧……”
……
祝念慈听了两耳,不免有些好笑,但又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个好办法,足够让那些巴不得让瞿既明死掉的人放弃这种想法。
前提是一系列的配合和证据做到位。
但这对于瞿既明来说显然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祝念慈并不太担心,只是感叹了句这人操控舆论的厉害手段,就重新投入到工作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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