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瞿既明说:“那我下午过来。”
祝念慈不由弯了弯眼。
周三这种日子怎么会方便呢?靳明除了工作外,还得去一趟学校找闻越的。
不过他还是对今天不能见到瞿既明这件事有点惋惜,但也只是坐在床沿小声地叹了口气,接着又重新投入到无止境的参考文献当中去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跳却还是不安稳,鼓噪得像是在预示什么,以至于心不在焉到一连写错了好几行字。
最后只得泄气地关掉文档,拿起床边的书随便翻了几页。
“奇怪,”祝念慈摸了摸眼角,“我右眼皮怎么一直在跳?”
他从小就听家里人说右眼皮乱跳会有不好的事发生——但堂堂联盟科技大学的优秀医学生怎么能信这种没有依据的说法,这明明就是眼睛疲劳了。
于是他只是放下了书本,闭上眼往被子中蜷缩,深秋的风清清冷冷,半透的雪白窗帘飘飘扬扬地飞舞,微弱的阳光落在床上,祝念慈闭着眼漫无目的地发呆,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天色一点点地,快速而无知无觉地暗了下去,窗外树影重重,路灯迟迟没有亮起,直到某一个瞬间,寂静的走廊上隐约传来了电梯运行的声响。
叮咚——
电梯门缓缓打开,刹那间子弹上膛声密集地响起,无人机自狭窄缝隙中飞出,嗡嗡震颤着停留在正中央。
电光火石间一声大喝响彻:“趴下!”
轰!
无人机爆炸解体,烟雾迅速地占据了每一寸空间,巨大的响声令祝念慈在睡梦中乍然惊醒,他猛地坐起身,捂着狂跳的心脏惊疑不定地看向门口。
发生了什么?
玻璃的碎裂声清晰地从门外传进来,祝念慈朝门口奔去,偏偏门把手一动不动,是外面的人将这件病房完全锁死了。
“请您不要出来!”有alpha隔着打斗声大喊,“将病房的窗户关好,尽可能远离门口!”
祝念慈的脸色变得苍白,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四肢好一阵发软。
是反对派。
这个时间选得实在好,他明天就要出院,而反对派在过去的这段时间内压根没有动作,换做别的人估计会以为他们把行动时间放在了出院后。
也还好军部始终没有减少监护的人员。
祝念慈这么想着,按捺着满心慌乱在椅子上坐下,他无意识地咬了咬手指,始终没能松开皱起的眉。
外面的情况听起来并不太好,他焦虑地想,如果那么多的军部alpha都没能迅速阻止他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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