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念慈含含糊糊地唔了声,说:“天生的,一到冬天就这样,oga都这样的。”
其实是小时候冬天受了寒大病一场,从那之后就像是被冻坏了似的,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凉,怎么捂都捂不暖。
瞿既明没有再问什么,看表情倒像是信了这番说辞,于是他默默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用这种方式结束了这个话题。
炉火噼里啪啦地响着,给祝念慈带来持续的,微弱的困倦,像是对橙花的本能回应般,他渐渐地感受到了从alpha身上传来的,湿润的橡木苔气息,和干燥的木头燃烧味融合在一起时,让他想起了阳光明媚的冬日午后。
慵懒到令思维都能陷入冬眠中。
片刻后,瞿既明突然无奈地苦笑:“效果好像变差了。”
祝念慈愣了愣,下意识地说:“不应该啊。”
难道……是安抚信息素给少了?
他试探地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甜丝丝的橙花味瞬间浓郁了许多,瞿既明轻轻叹了口气,似乎是有些无奈。
“需要这样。”
他话音未落,手上就一个使劲,拽着祝念慈细瘦的手腕将oga朝自己跌过来,祝念慈小小地惊呼了声,直直摔进了他怀中。
橡木苔的气息顿时铺天盖地而来,占领了他的全部嗅觉,在不长不短的一段时间内,他竟然有些失神——这种姿势比拥抱还要更暧昧,alpha的体温将他包裹得严严实实,带来种错觉般的安心感。
头顶传来一声隐约的喟叹,祝念慈眨了眨眼,总觉得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搂得更紧了些,他抬起头,刚好瞧见了瞿既明嘴角的那点笑意。
似乎是对这种姿势十分满意,又像是某种吃饱餍足的大型猛兽。
于是他想了想,没什么犹豫地踢掉了摇摇欲坠的毛绒拖鞋,主动往瞿既明怀中缩去。
当然啦,有没有受到信息素的引诱,就没人知道了。
祝念慈微微红着脸,做出镇定自若的神情问道:“这样会好一点吗?”
“嗯,”瞿既明将自己埋进他的颈窝,声音闷闷地传来,“好多了。”
不知为何,祝念慈总觉得这时候的瞿既明多了丝脆弱的疲惫,oga天性中的仁慈和怜悯令他愈发心软,甚至大着胆子抬手摸了摸alpha柔软的黑发。
“应该是已经习惯了之前的浓度,”他轻声细语地解释,“但你的症状太严重,所以不太够用了。”
瞿既明没有计较他这点小小冒犯的意思,闷闷地嗯了声,依然没有抬头。
温暖的壁炉边就这么再度恢复了安静,祝念慈小心翼翼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免得将所有的重量都压在瞿既明身上,但这姿势对于他来说还是太过困难,坚持了没多久就以失败告终。
颈间顿时传来声很轻的笑,祝念慈涨红了脸,刚想动弹就被牢牢扣住了腰,alpha掌心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针织衫印在皮肤上,激起一连串古怪而陌生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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