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既明顿时笑了:“痒是因为你还没好的腺体缺陷,祝念慈,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我知道,”祝念慈的眼神有些可怜,“但我真的忍不住。”
或许是气氛使然,他的语气不自觉变得含糊而柔软,瞿既明对他的这点“撒娇”颇为受用,松手覆上了那块微微鼓起,带着甜丝丝橙花香的肌肤。
“那怎么办?”他故意反问祝念慈,“我还能怎么帮你呢,小祝医生?”
祝念慈本能地缩了缩脖子,眼睛湿漉漉地跟他对视着,却怎么都说不出那句话,瞿既明有的是耐心,修长手指若有似无地揉了揉,接着就如愿以偿地看见祝念慈愉悦地眯了眯眼,像一只收到爱抚的小猫。
“嗯?”他不紧不慢地开口,“怎么了?”
橡木苔的气息简直要把人的理智都勾没,祝念慈被他弄得心痒难耐,终于含糊不清地说:“可以……揉一揉。”
瞿既明就用求知般的语气问他:“怎么揉?这样吗?”
他手上的动作轻柔缓慢,祝念慈却不可遏制地颤抖了下,酥麻感迅速地蔓延至每一寸肌肤上,连脚趾都紧紧蜷缩在了一起,他吞下喉咙间的一声喟叹,低低哑哑地说:“再、再重一点。”
好像只要开了口,后面的话就顺利成章起来,但祝念慈依旧红了脸,又往alpha那边靠近了许多,瞿既明的手指明显一顿,接着又若无其事地揉了揉那块发痒的地方。
“是这样吗?”
在祝念慈看不到的地方,他的喉结明显滚动了下,嗓音里像藏着一簇火苗,烧得祝念慈耳根发麻。
“嗯,”他垂着眼,坐都有些坐不稳,“谢谢。”
这句道谢放在当下显然突兀又不合时宜,瞿既明揽上他的腰,垂下的眼帘透露出只有alpha才会展现出的运筹帷幄和势在必得。
“没什么好道谢的,”他语气随意,“好一些了吗?”
祝念慈缩在他怀中,鼻音浓重地嗯了声,毫无防备地展露出自己的后颈。
也是,反正咬都咬过了,还有什么好遮掩的。
橙花香甜丝丝的在鼻尖飘荡,瞿既明感受着手中柔软的触感,舔了舔发痒的齿尖。
“其实这一次发情期,你有两种选择。”
反应迟钝的祝念慈在听到他这句话时先是嗯了声,接着才慢吞吞地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暗示,难以置信地抬头。
“什么?”
偏偏瞿既明端得是一本正经的样,好似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反倒不紧不慢地解释:
“我前两周特地问了闻越,你在接受过一次暂时标记后,能不能继续使用抑制剂——你在惊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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