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我只想好好活完这辈子。”
门口传来两下轻巧的叩击声,他们的谈话戛然而止,祝念慈从门缝里探进来一颗脑袋,说:“老师,我整理好了。”
“嗯,”闻越用眼神示意他进来,“刚好,你帮他注射一下抑制剂,他的药比较特殊,需要直接注射进腺体里。”
祝念慈的后颈顿时错觉般一凉,视线不自觉地往瞿既明那一飘。
腺体作为ao最重要的器官之一,几乎无法忍受任何的创伤——往那上面扎针,痛感必然是十分强烈的。
尤其这人还是个不用接受标记的alpha。
但瞿既明只是对他微微一笑:“没关系,这不算什么,来吧。”
于是祝念慈接过闻越手中的药剂,对着alpha的后颈低下头,专注地观察起alpha的后颈,回忆该从哪个地方下针才能最大限度地减轻痛感。
不知不觉间,温热的鼻息轻飘飘地拂在那块皮肤上,带着微微的痒,瞿既明忍耐般地垂下眼,微微攥紧手指,几乎难以克制住远离这些感触的冲动。
他忍不住奇怪——明明只是几乎能被忽略的一些动静。
柔软的橙花香在身后一荡一荡,令他想到祝念慈柔软微卷的发和细白无茧的手指,某一瞬间瞿既明居然生出点奇怪的欲望——譬如转过身抓住祝念慈的手,又譬如将这个胆大包天地触碰alpha腺体的柔软家伙压制在怀中。
本能的警惕和信息素的勾引复杂糅合,最后只是让他浑身紧绷,手背上浮起明显的血管走向。
然而尖针和刺痛并没有随之而来,微微鼓起的皮肤上落了一点微凉的,柔软如丝绸的触感。
瞿既明倏然抬眼,耳边响起祝念慈的轻声细语:“请您放松一些,过度紧绷容易造成腺体内的二次损伤。”
他说着,带着手套的指腹在那块肌肤上揉了揉,瞿既明的眼神顿时变得深晦难明,连呼吸都停滞了下。
太像故意的了。
真的会有oga不知道,腺体是不能乱碰的吗?
他克制地深深呼了口气,第一次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用微哑的低沉嗓音说:“嗯,你继续。”
祝念慈对他发忍耐无知无觉,将动作放得极轻,一旁的闻越终于看不下去,啧了声。
“你放开了扎,这人以前在边境服役的,这点小痛算不了什么,别磨磨蹭蹭的。”
祝念慈扎针的手微微一顿,有点惊讶:“这、这么厉害的吗?”
瞿既明低哑地笑了声:“只是服了几年兵役而已,不值一提。”
祝念慈却想到了实验室外的那些凶残alpha,干净利落地注射完药剂,小声地嘀咕:“能去边境的都是最优秀的alpha,肯定比外面那些又凶又丑的alpha要厉害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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