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那我跟她有多像?”
“一模一样。”
……
“那更早以前的事,你记得多少?大概是你四五岁的时候。”
“就记不住点好事?”
“哪有什么好事?”
……
江行远说对了,无论喝不喝茶,今晚有人注定睡不着。
熄灯后,房间昏暗。
雨丝细细密密地落着,有微弱灯光打进来,冲破雨幕,沙沙地,映出她呆坐在床上的瘦弱身影。
心底湿湿凉凉的,像这场晦暝连绵的淫雨,等不到风和日暖的那天。
左枝自认不是个爱哭的人。
起码,母亲走后,没有人可供她撒娇扮嗔,她就变得不那么爱哭了。
可今晚……
她好像哭了。
只是好像而已。
眼眶热热的,鼻腔酸酸的,胸口闷得像是压了一块巨石。
要呼吸不过来了。
她张口喘息。
蛋挞在叫,待她还算温柔,不像以往,喜欢沉沉地跳到她身上,而是慢慢走过来,在她怀里团成一个温暖的小毛球。
往后几天,她精神状态不太好。
倪半雪看她黯然无神,中午约她到办公室谈心。
她依然为她准备了丰盛美味的午餐,左枝道着“谢谢”,味同嚼蜡,也要强颜欢笑,一口一口把饭菜吃进去。
“遇到什么事了?”倪半雪关心道,“说出来,说不定我能帮你想想办法。”
左枝抬眼看她,心底组织着语言,问:“你有谈过恋爱吗?”
她有些讶然,但很快就把情绪压下去,“怎么问这个?你有喜欢的人了?跟人早恋?”
“没。”左枝垂下眼,继续吃饭。
良久,倪半雪单手托腮,慢慢地说:“以前谈过一个,在一起两年。说好等我毕业后就裸婚的,家长也见了。可在结婚前几天,他被我捉到劈腿了。”
左枝点了下头,不做声。
倪半雪看她怏怏不乐的,也不再说话。
“你说,这场雨,什么时候能停呢?”这是她出办公室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倪半雪回她:“天气预报说是后天。”
后天啊。
左枝给宋延琛发消息:【还记得我欠你一顿烧烤吗?】
作为上学期,他帮她买卫生巾的报酬,左枝请他吃烧烤。
地点离她家很近。
到了约定的那一天,雨仍在下,她心情不是那么好,都犹豫要不要同他改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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