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了,李思归计划成功,但两人之间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男主行事风格有些趋近反派,是由于他成长的环境影响的,只是想尝试写不一样的故事。《花杀》求收藏,男主真反派。
第22章相处
含章殿前殿,李思归同曹佑良道:“明日早朝,朕便会封你为相,到时候与高党的抗衡便落到卿的肩上了。”
曹佑良是李思归一手提拔上来的,为人刚正不阿,李思归对他颇为信任,更重要的是,他对高太师有着深仇大恨,这世上没有什么比仇恨更能让人倾尽全力的。
李思归又想起一事,“淮阳太守一案疑点颇多,朕觉得十有八九乃是冤案错案,这件事由你暗中调查,有了眉目便来禀告朕。”
曹佑良拱手道:“微臣遵旨。”
李思归点了点头,“你先退下吧。”
此间事了,李思归抬脚往内室走去,云姨已经离开了,嘉禾却还是和他走时一样,靠坐在榻上,眼神落在一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许是听见脚步声,她抬起眼眸,怕他又要问询,便直接道:“粥我已经喝了。”
李思归自然而然地坐在榻边,伸出手去摸在她的额头上,嘉禾避无可避,只能任由他触碰,“好在不烫了。”
嘉禾受不了他的脉脉温情,她和李思归不应该是这样,可她更担心的是李翃,嘉禾揪住他的衣袖,“睿王那里,你究竟会拿他怎样?”
听到“睿王”二字,李思归眸中冷凝,语气却是尽量平淡,“你若是希望他安好,便在我的面前少提起他的名字。”
嘉禾看着他,问道:“为什么是我……”
这话没头没尾,李思归却道:“这话,我也想问你。我自幼便看尽人间冷暖,从不对人动情,可你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我眼前,我不是圣人,我也有心。”
这样情深义重的回答,让那些倾慕他的女子听了,怕是会感动的落泪,可她,如今被困在这一方天地,她有怨,却难有情。
嘉禾自嘲地笑笑,“早知道,从在恒安王府遇见你,我便会躲你躲的远远的,那些事情何曾会难倒你,是我多此一举。”
“怕也是迟了,当年在船上时,你就不应该……”
他话未说完,便又收了回去,嘉禾不解,“船上?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为何我听不懂?”
李思归有自己的骄傲,有些事在他心底藏了几年,而在别人心里却连湖上的一丝涟漪都不如,他自然不会再提起,“既然你想不起来,那便是不重要的事。你不是想知道我会如何处置李翃吗?答案很简单,你希望我对他如何,我便会如何?”
嘉禾听不懂,“你的心思太深,我猜不出。”
李思归将她拉进怀里,嘉禾惊慌之下,手紧紧揪住他的前襟,李思归的脸逼近,“我既然已经答应你对他不会以谋反罪论处,便会说到做到。只是,若是我让他回来,你该如何面对他?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见到他不是更痛苦?还是说,你希望我对他不计前嫌,许他一世荣华富贵,再赐给他一位宜室宜家的王妃,嗯?”
听到王妃二字,嘉禾心头钝痛,她是没有回头之路了,可她还没有那么伟大,可以眼睁睁地看着喜欢的人娶别的女人。
李思归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能逼迫太过,“你只要安安心心的在我身边,有些事情我愿意退让。我也允许你现在心里还想着他,可我希望不要太久。”
嘉禾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转过身躺下,“我累了,想睡了。”
李思归从她身后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这宫中你可以随意走动,只是须得眉姑姑陪着你,并非我让她监视你的言行,而是这宫中太过复杂,难保不会有人起了歹念。”嘉禾不说话,李思归便继续说道,反正他知道她在听着,“太后和皇后那里,你不必走动,更不必和她们请安。你若想要,这皇后的位置,随时可以给你。”
嘉禾想到苏荷那个女人,她的声音有些闷,道:“她好歹也是跟你一场,和你共患难过,你不必为了我抛弃元配,我担当不起。皇后的位置,我也受不起。”
李思归道:“这世上和我共患难的人多了,难道每一个都要留在身边不成?每个人都有他们该去的地方,我不会亏待他们,但也不会亏待我自己。”
这一两日,嘉禾都养在含章殿,李思归忙完朝中事务,便会过来看她,她若是不肯吃东西,李思归每次都有法子让她把饭吃下去。甚至到了晚间,李思归也如同寻常夫妻一般,过来就寝,两人躺下时虽是楚河汉界,可每到清晨,嘉禾总会发现自己靠在他怀里。
她是真的怕李思归,她怕他算尽人心,到最后连自己也不能逃脱,如今她“身陷囹圄”,也唯有一颗心,是不受他掌控的。
嘉禾的病好了,李思归便要她出去走走,不要每日闷在寝殿里。可她害怕走到哪里,都有人背后议论她,从睿王的未婚妻成了新皇的皇贵妃,她只想逃避。
可李思归却不让她如愿,他命人备好衣服,要宫娥为她梳妆打扮,李思归是知道她的喜好的,一身素锦,纤腰高鬟,钗上的流苏垂至颈畔。宫娥蹲下为她整理裙摆,这么多人侍候,皇帝在一旁等候,在别人眼里,自己倒真有宠冠后宫的贵妃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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