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别说了。”陆云商把他推出包厢,带上门,“我喝酒了,打车吧。”
医院,程焕坐在医生对面接受检查。
他的伤口不算深,但是被伤到的当天没有及时处理,雨水淋湿后也没有消毒,刚才还把好不容易结起来的痂蹭破了,把原本没多大事情的伤弄得很棘手。
医生仔细地给伤口消着毒,明明是刺痛感明显的药水,程焕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陆云商刚想关心一句疼不疼,程焕却朝他伸了手,快要碰到他膝盖的时候顿了一下,脸上突然出现高兴的神色,随后手掌握住了他的膝窝。
程焕:“我以为你会躲开。”
“…………。”陆云商抱双手抱胸,“喝醉了反应慢。”
于是程焕的喜悦僵在了脸上,慢慢消散,“疼吗?”
“什么?”
“刚才太用力拉你,你膝盖磕地上了。”程焕的拇指轻轻地摩挲着陆云商的膝盖。
明明这触碰轻地像没有一般,却能穿透裤子的布料让他的皮肤过电,他觉得腿软,想逃。
医生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进行完了消毒步骤,转身去找其他药品,程焕身子彻底偏向陆云商,抓着膝窝把陆云商搂向了怀里,说:“对不起。”
陆云商没有回应,他不知道这句对不起是针对哪一件事,但医院药品仪器混杂的味道让他下不去手推开这个怀抱。
爱就是瘾,戒断期最怕的就是相见,逾越原则第一步后,就会有无限的脚步。
医生拿着药品转身回来,没什么别的表情,“兄弟俩感情真好,刚才看你那么淡定,还以为不疼呢,我就说,没见过对痛觉这么不敏感的人。”
“伤口不疼。”程焕右脸贴着陆云商的胸腹,左脸留给医生,松开一只手指着自己的心口,“这里疼。”
医生动作未停,了然一笑,“吵架了呀,一点都不像,看起来很幸福。”
陆云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把自己埋了,他以前怎么就不知道程焕是个社牛呢。
好不容易捱到处理结束,陆云商终于获得了人身自由。
医生给了药膏和祛疤膏,说这么粗心大意地对待伤口,疤痕是少不了的了,要好好涂祛疤膏。
出了医院,陆云商给程焕叫了一辆车,“你自己回去吧,替我向程总道个歉。”
程焕如临大敌,抓住陆云商的手腕,“你去哪?酒店?刚才那个男人还在等你吗?”
陆云商把程焕的手推下去,“好好回家养伤吧,别总到处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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