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书斋

我看书斋>最懂你的人是我是我还是我 > 四穿卫听春直接被他扑倒在床上 (第1页)

四穿卫听春直接被他扑倒在床上 (第1页)

卫听春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对于谁这么重要过。

薛盈之前求“齐辉”,说要杀他便等过了上元节再杀。卫听春虽然心中有猜测,却还是抱着一种可能薛盈是留有后手,他是打算把齐辉诓去皇城,再设法自救,毕竟他在皇城多年,不可能没有布置一丁点后路。

但是直到此刻,卫听春才在他浑噩的梦魇之中,听到了他的迫切和渴求。

卫听春神情复杂地拧了个布巾,湿哒哒地搭在他滚烫的脖子上,这里动脉较多,降温更快。

而后她伸出宽厚带茧的大掌,摸了一下薛盈的额头。

把他贴在脸颊上湿漉的碎发顺下去,看着他的脸。

借着屋内油灯将要燃尽的光亮,她仔仔细细盯着薛盈看了一会儿。

卫听春其实是有个弟弟的,但是她的弟弟是她灾难的源头,是她的噩梦。

卫听春对弟弟这个生物,没有一星半点的好感,他从生下来,因为生理构造和她不同,茶壶一样多个把儿,他就是家里的霸王,家里的一切。

在她那个本就一贫如洗的家中,她绝无仅有的一点东西,都是那个弟弟能够随意践踏的。就连她妈妈要把她嫁给一个老头子,也是因为要送她弟弟出山,去县里上学。

卫听春深深地憎恨过那个山沟里的一切,包括她的弟弟。

因此她从未把薛盈当成过她弟弟,薛盈在卫听春这里的定位,其实是很微妙的。

他只是卫听春在另一个世界,偶尔看到的一点属于自己的影子。

她会几次三番怜悯薛盈,实际上是在怜悯那个曾经无能为力求而不得一切的自己。

但也仅限如此,因为越是接触,卫听春便越是发现,她和薛盈固然经历有所相像,就连模样也有点相似,但其实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个体。

他们就应该是相交过后,再也不必相交的线。

卫听春听着薛盈这样迫切的渴望,甚至是有点不理解的。

她虽然也牵挂薛盈,但这种牵挂,在今天之前的概念是类似你在某个地方喂养了一只流浪猫,你喂过、摸过、记住它的花色和名字,自然就会担心它会不会被抓走,被虐待,有没有吃饱,有没有恢复独立生存能力。

你会顺便来看它,却不会真的因为它影响你的生活。

但是她没料到,她的几次怜悯,对薛盈的影响竟然大到了这个地步。

卫听春轻轻抚弄着他的额头,他和半年之前好像没太大的变化,眉眼似乎长开了一点。

她轻轻摸了摸他眉心红痣,继续给他降温。

天一亮,卫听春就按照大娘指的方向,去找村子里的土大夫,来给薛盈治病。

土大夫十分年迈,腰弯得脸快挨到鞋面了,不是寻常的驼背,看上去像是脊柱出了问题。

医者不自医,这世界上也没有能矫正脊柱的手术,只能这样。

大夫背着一个破旧的布包被卫听春牵着马接过来,进屋给薛盈诊脉,左右手各摸了三轮,颤巍巍地摸了下他稀疏花白的胡子道:“不是风寒,是有旧疾,头几年中过剧毒?”

卫听春哪知道?她摇头。薛盈也没说过啊……

“忧思成疾,心绪滞塞,心病占一半,”这大夫说话还文绉绉的,旁边的大娘解释,“这老张头,大城镇医馆退下来的,医术好着呢!”

她这副身体的主人齐辉,是个武将,是掌管皇城布防的护城卫副统领,人高马大满面胡须,站在那里就像一堵墙,一座小山。

好在模样还算正气,看着憨厚可靠,不像个匪徒,要么

昨夜给大娘多少钱也不能留他和当时昏死还一身是血的薛盈住宿。

老张头,也就是这个姓张的大夫,从布包里面拿出了一个炸毛的毛笔,一张皱巴巴的纸,也不用墨,随便塞嘴里抿一下,就哆哆嗦嗦地写了个方子。

然后告诉卫听春,到这附近的哪里去抓药。

卫听春毕恭毕敬把这张大夫送走,主要是他抖得太吓人了。卫听春怕晚一会,她得送张大夫去找大夫。

不过她这会儿心里琢磨的不是张大夫会不会死在她马上,而是空间打折的营养液真的不能买!

不是说好了一瓶下去活死人肉白骨吗!包治百病吗!

两瓶啊,四十万积分砸进去,就这?!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