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像那沙漠里的蜃楼,飘散而去,不留实际。
打开车门,车里面充足的暖气扑面而来,冲击着岑芙冻僵的耳尖。
她抬眸,对上许砚谈单手扶着方向盘投来的视线。
炙热的温度在对撞冲击的目光中发烫。
在干燥又无趣的寒冬里,一份不回头的决心,一通没有商量的电话,一次并肩回家的路途。
让岑芙徒增对许砚谈的不舍。
她坐进车里,伸手去拉安全带,扯着带子从右到左,转身的瞬间,岑芙陡然停住。
因为差点撞上他的脸。
许砚谈不知什么时候探身过来,就在与她咫尺的位置。
岑芙被吓的忍不住颤了颤唇珠,漆黑的瞳仁左右晃动,声音放轻得贴近气音:“你…干什么。”
“不要么。”许砚谈往下挪视线,盯着她的嘴唇,暗示明显,勾唇的坏笑很浅:“不是想我了?”
“瞧瞧你刚才看我那眼神儿,跟要吃了我似的。”
要什么…他以为,她想接吻么。
岑芙被他三两句玩笑话撩拨得心神荡漾,她坠入许砚谈的眼波眸潭,理智在水中失去灵活的反应,窒息中挣扎般的生|理反应,她脑子一热,随着自己的冲动抬起了手。
纤细白净的手指揪住他的衣襟,岑芙稍许探身,毫无征兆地把自己柔软的嘴唇贴了上去。
这场博弈的中场结果,以许砚谈愣在原地为暂时战况。
岑芙的吻技是比较浮于表面的,仅仅只是用自己的嘴唇贴上他的,然后小幅度动了动唇瓣和舌尖。
只不过,这样生涩而羞赧的试探。
对于许砚谈来说,早已足够。
岑芙仿若是他的过敏原,只需要沾染一星半点,许砚谈每一根没有克制功能的神经便会大肆发作。
她刚要离开,他直接上手扣住她的后脑。
无尽加深,延长这个突然的吻。
许砚谈是懂得怎么“折磨”岑芙的,他单手轻捏着她的后颈肉,不让她退缩,然后压身过去。
撬开她的牙关,横扫所有缱绻,品尝羞涩。
然后在她情处正浓的时候,忽然拉开位置,鼻尖抵着鼻尖,唇瓣之间时而蹭着,时而离缝。
这样深深亲一下,然后忽然离一下的吻技,几乎要把岑芙折磨疯。
他就是想看她露出渴望求取的神色。
是许砚谈坦白赤衤果的恶劣。
明明是坐着接吻,可岑芙却双腿发软,顺着到脚趾头都酥酥麻麻的,浑身不对劲,他碰到哪儿,那里就跟被点燃一样。
岑芙额头顶着他的肩胛,轻轻喘着,绯红的面色是投降的决策口令。
她突然的主动对于他来说算是惊喜。
只不过。
许砚谈揉捏着她颈后的柔软,靠在岑芙耳畔,加深她的羞赧:“道歉。”
岑芙浓密的眼睫半眯着扑扇,有些怔愣,哑绵绵的嗓音开口:“…嗯?”
“之前没说么,我只给我女朋友亲。”
许砚谈轻笑一声,这一声一笑,岑芙差点守不住最后防线丟械弃城。
“所以,耍流氓的人得道歉。”
“我清白都被你玷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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