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应的人见势提醒说警察马上就过来了,先出去。
宁崆也看去一眼,收回视线时再没有多的话,将藏在西装内口袋的枪直直对准眼前狂妄的许应。
许应仍在笑,笑得邪佞。
甚至还十分配合地举起双手。
举起右手,比了一个枪的手势,抵在自己太阳穴的位置,将指的地方偏准宁崆的枪口,不怕死的口吻:这里开。
下一秒,许应的枪口被迦南拦下。
她看向近乎癫狂的许应,嗓音沙哑、冷硬:走。
许应笑得猖狂,看看宁崆,又看看迦南,好似就能看出他们两个这场双簧最终的目的是什么一样。
他拍起了巴掌,接连点头,赞赏的话说来就来,一个白脸,一个黑脸。实在妙。
手下人比他急,许总。
许应充耳不闻,抬手提住她的下巴,指腹间的力度泄露出他咬牙切齿的愤:迦南,在你正式成为宁太太那一天,别忘了邀我。
宁崆上前正欲出手,许应已经先一步丢开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宁崆拉住她,往另一条路上带。她的步子却似灌了铅一样难拔动,视线跟在许应的背影上。
他走的时候,没再带着她。
脱手一甩,将她丢回给了宁崆。
直到上了车,司机将车迅速驶离案发现场,宁崆这才认真看向迦南,盯着她脖间那抹红痕。降下半窗,点了根烟。
迦南也想抽,视线望过去。宁崆直接将刚点燃的那根给她,又自己重新点上一根。
他没急着开口。
今晚过于诡谲,连同上次有人敢在滨河带走她联系起来,就不简单。
所以宁崆想也没想,直接来这里接她。还带上了枪。
只是。
他终于还是看到了,许应和常人最大的不同并非是疯,而是,迦南。
迦南心在其他地方,也急于想要得到信息,抽下两口烟顺了气,就问宁崆:怎么回事。
嗓音还哑着。
宁崆视线往前排望过去,话是对司机说:拿瓶水。
水递到宁崆手上,他拧开盖,又递给她。
迦南没觉得渴,但口干的感觉在,被她忽略掉了而已。她接过,仰头连灌下好几口。
宁崆这才开口说正事,有人在下套。
岳鸣的尸体送到你手上,说明这个人知道的不少。迦南捏着水,又抽了口烟,脑子足够清醒。
宁崆说,不错。
也可能是和报警的为同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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