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
他顺势吹一口气进小巧之耳窝内。
一股湿暖之热流直袭耳窝深处,引来一阵骚麻。
她想不出他会有这一举动,脚子一滑,整个身子欲往前扑倒。
"啊!"
伙计小哥一旁见着都脸露惶恐,都「啊」出声
藩世及时反应立马伸出大掌圈着妥妥地她之幼腰,不让她倾倒下去。
"小心!
她被扶稳后,仍一脸惊惶失措之模样。
而一切之罪魁祸首便假惺惺地道:
"弟媳,不用怕。为兄牵着你。"
"呼…呼…"
她傻愣愣地点着头。
直被他圈着柳腰,像把她整个人圈抱于怀中亲暱地牵着楼下。
而此时,本于仓库中翻找布料之徐掌柜及婢女出来看到此一幕,婢女忙把手中之布料交到掌柜手中,上前扶着工少夫人。
"夫人。"
工少夫人听着要人唤着,先呆呆地看一记婢女,再看一目藩世,像想到甚么,忙推开他。
"兄长,弟媳有事,先行离开了。"
然后,她头亦不回地离开了。
他没有出言挽留,只是一旁静看着。
相比起,她仍会对他以礼相待,这样之反应才更合情合理。
徐掌柜悄悄地来到他身后,附耳于他耳中道了几句悄悄话。他本是愉悦之脸色,更是欢欣。
抬手看着牵过她之大掌,更像能感受到那肌肤细滑之感没有流走过般。
徐掌柜见着东家之表情,知晓是何事了。
而回到家中之工少夫人便勒令婢女要管好嘴巴,不要把刚才之事四处张扬。
刚才,她未经主子之意思随便被人带走,扣她一个月之工资。
听着此话之婢女当是不满,转头想身上之珠花,都觉得值的。
因着金缕庄之事,工少夫人多日没有出门。
然而,山不绕人自绕。她不出来,他便变着法子缠着她。
隔日,藩世命人把当日拿给她要看之布料送到工宅,并附上一封真情并茂之道歉信。
工少夫人折过来看之后,亦不作回应。
然后,他每隔几日,便命人一趟又一趟把礼物送到内宅里。
晚上,工大少爷见着叠于桌上之礼物,他向着于耳房出来之夫人道:
"又是义兄命人送来的?"
"嗯。"
"他真是客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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