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会说话啊!哥哥!真好!我还以为你真的是个哑巴!”
祁聿礼僵硬着,任由她抱着自己。
她好像一点都不生气自己的隐瞒,只是开心的,一遍一遍的说,真好啊,你原来没有生病。
祁聿礼甚至做梦都没敢想,戚岁宁能真的一点都不怪自己。
没有人会喜欢被欺骗的感觉。
但是戚岁宁不怪自己。
祁聿礼喉结滚动,成年之后的温润眉眼多了压迫感,现如今更加温雅无害。
他看着戚岁宁的侧脸,很轻很轻的说:“你不怪我吗?戚岁宁,我骗了你很久。”
戚岁宁却笑着说:“不怪啊,我为什么怪你?哥哥可以说话,这不是很好嘛?”
她是真的没有任何的怨怼,没有任何的责怪,她只是说:“哥哥,那你离开了,以后还回来吗?你要是回来的话,能不能告诉我?”
戚岁宁指着远处的山坡,声音清脆,她说:“从这里过去,就是我的家了!你要是回来了,就来找我。”
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承诺,说出‘好’的时候太轻易,还以为相见和别离,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可是相见时难别亦难,哪有什么是轻易的。
日暮西沉,祁聿礼无声的坐在戚岁宁的身侧,任由眼眶潮湿。
他紧握着戚岁宁的手,似乎是终于收拾好了情绪,扯出一抹笑容,道:“岁岁,现在快要入春了,我们今年春天可以结婚吗?我如果想要和你在一起一辈子,你会不会怪我没有正式的向你求婚?”
话落的那刻,祁聿礼其实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要将这个人留在身边,不管她是什么模样,都要留在身边。
一个人真的一心想要将另一个人留下,那么所有的千难万阻,都不算难。
戚崧战战兢兢的躲在酒店里,好几天都不敢出去。
祁聿礼现在心思扑在了戚岁宁身上,戚乔依下落不明,他心中满是惶恐,根本就不敢让任何人发现他的存在。
躲避成了一件合乎情理的事情。
戚崧蜷缩在房间里,警惕的张望着。
许久,门口传来敲门声。
戚崧打了个冷战,眼神僵硬迟钝的看过去,瞳孔紧缩。
许久,他深深呼出一口气,踉踉跄跄的走到了门口,通过猫眼和监控,他看见了戚音音的脸,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打开门。
“你怎么才来!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戚崧声音不满,一边说话一边将戚音音往里扯。
他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戚音音异常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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