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挂断电话,看向好奇的众人,轻声道:“抱歉,我有些私事要处理。”
说完,他根本也不在乎众人的反应,直接离开了会议现场。
不要说其他的高层,就连一直陪着祁聿礼的赵临都惊呆了。
等人走了很久,赵临才说:“董事长今天,我觉得吧,估计是有什么急事吧。”
众人当然也是识趣的顺着赵临的话说,纷纷说一定是有什么正事要处理,于是气氛重新恢复了正常,在所有人的心照不宣中,草草结束。
没有人知道祁聿礼是听见了什么,才会这么反常,第一次中断了会议。
只是那眉眼间的严肃和紧张都是那么的真切,没有一星半点做假的可能。
他分明在意。
在意的要命。
戚岁宁一回到明湖园就去了房间发呆,她看着窗外,黑白分明的瞳仁映照着外面的风景。
房门被敲响,她这才回过神,起身去开门。
戚岁宁没有想过门外的人是祁聿礼,就好像她没有想过会有人放下手头的正事来找自己。
她还没开口,就看见一贯温雅随和的男人蹙着眉,紧张的问自己:“怎么了,是不是受委屈了?”
没有受委屈的,戚家的那些事情她早就习以为常,更不要说现在,她还可以狐假虎威。
她眨了眨眼,不由得笑了:“为什么说我受委屈了?”
她的笑容让祁聿礼放松了不少,男人很显然是松了一口气,眉目也舒展开,低声道:“没有就好,司机师傅说你情绪不对,我以为你受欺负了。”
“那我如果。受欺负了,你会怎么办?”戚岁宁开着玩笑,打趣地问。
偏偏祁聿礼再认真不过的回答道:“你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会帮你出气,怎么出气都可以。”
戚岁宁没有想过他会回答的这么认真,眼神专注,一瞬不瞬。
戚岁宁在他眼中看见了自己,瞳仁清澈,弧光浅浅。
“祁聿礼”她喊他的名字,小声的,好像是小猫的爪子抓过心口,说不出撩拨。
祁聿礼眉目更专注,染上点笑意,鲜少说俏皮话的男人,说起打趣的话倒也不违和,他说:“要我怎么出气,你说。”
“不用。”戚岁宁手心有薄薄的汗,溢散开,带着说不出的潮湿,“我就是随便问问,开玩笑的。”
祁聿礼摸了摸她的头发,动作突然,戚岁宁有一瞬间僵住,之后便放松下来,乖乖的任由男人摸着。
“岁岁,”他唇角轻轻勾起,柔声细语地说:“如果真的有什么我能帮助你的,不要和我客气。你是我的未婚妻,哪怕现在如你从前所说,只是假订婚,但是你在我身边一天,我就会护你周全一天。”
戚岁宁听着他耐心的,几乎是没有理由的纵容的话语,一时间无措,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的眼神颤了颤,勾人心一般。
“我知道”她这般小声的说。
“知道的话,以后有什么问题,如果自己真的解决不了,能不能第一时间告诉我?”他顺理成章的追问,没有强势和压迫的感觉,只是平等的商量。
戚岁宁这个人,说到底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于是乖的不行,点点头说好,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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