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莘毫不怀疑,如果她说不的话,红桃还会把那月娘叫来,强迫她把东西塞进去。
傅昭临交代下来的,容不得她说不。
宋莘叹了口气,让红桃出去,她自己弄就行了。
红桃出去时顺带关上了门,宋莘盯着一盒玉石瞧了许久,心中把傅昭临骂了个狗血淋头。
挑挑拣拣,最终挑了一块手指长短的白玉,面上滑腻干净,也不用怕放进去后拿不出来。
宋莘独自一人在房中磨蹭了许久,要不是红桃敲门问她要不要帮忙,她还可以能磨蹭到晚上。
手中拿着冰凉的玉石,走到床上坐下,宋莘犹豫半晌,才拉开裙裾把手伸进褶裤里。
这两日起床后洗浴,她都是自己清洗的,那处她也摸过许多回了。
倒是没什么可羞赧的,只是玉石捏在手上,却迟迟不敢放进去,怕把自己弄疼了。
这样又拖拉了许久,宋莘狠下心,才咬紧下巴,一点一点把玉石往里推送。
虽说不算疼,只是终究不是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就这样放置进去,让宋莘产生了强烈的异物感。
不知怎么,她突然想到了傅昭临的手,忆及昨晚他的手指在进入那里的画面,宋莘感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轰地炸开了。
怎么会想到他呢?他的手指可比这粗糙多了,而且动作粗鲁莽撞,把她弄得那般。。。。。。
宋莘忙摇了摇头,把脑中傅昭临的面容甩出去,顺带忽略了自己烧得绯烫的耳根。
白色玉石没入蜜粉色的肉缝里,很快便消失不见,仿佛从未有什么东西放进去过。
宋莘的身体却感觉得出来,那玩意儿看着不大,又滑溜得很,却撑着她那儿的肉,她便是动一动腿,就有一股怪异的酥痒感涌上来,让她心里难受得慌。
红桃又在外面敲门,宋莘心下烦躁,冷声让她进来了。
红桃站在门口,看到宋莘半靠在床榻上,面上没什么异样,便开口问道:姑娘,可是
宋莘打断了她的话:我已经弄好了,你可要来检查一下?
她的声音一如往日的清婉,红桃却已察觉到她话语中的冷意。这样的反应,应当是弄好了的。
红桃脸上挂起一抹笑:奴婢哪有资格检查,姑娘说好了便是好了,大人晚上回来见了定会高兴的。
知道了,把那些东西收好,出去吧。
红桃听吩咐去把几个匣子收好,放进柜子里,见宋莘依旧半躺在床上,便问:姑娘不是说想去院子里逛逛吗?今日日头足,出去晒晒太阳也好。
不想去了。她那样还怎么走得了路。
可是。。。。。。
我想睡一会儿,这样也不行吗?
当然可以,姑娘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这院子里的人都是听您吩咐的。红桃收拾好东西便出了门,奴婢在外面守着,姑娘要是有吩咐叫奴婢一声就行了。
待红桃关上房门,宋莘抬眼看了一眼从窗户透进来的光,眼眶忍不住又是一红。
往年这时候她在做什么呢?和母亲家中的姐妹在院子里闲逛逗趣?还是该预备着下乡避暑了?
想到这些,宋莘心里便难受,再想到母亲和家人们现在还在路上受苦,那些难受便化为了更加尖锐的痛苦。
她不该想这些的,她该想办法求求傅昭临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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