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记者:“据传,你和夏季打算转会却没成功的格洛摩斯有矛盾,所以在八十分钟才让他上场。这是事实吗?”这是那个被格洛摩斯调戏过仍不死心的记者。
“没有,我和他没有任何问题。格洛摩斯仍是球队重要的一部分,我根据战术安排上场的人。”
第四个记者:“我是《标准时报》的记者,请问俱乐部对涉毒教练是怎么处理的,我看到他今天也随队坐在了替补席上,是不是已经证明了他的清白?你是怎么看待你这位年轻同事的?”
杜瑞皱皱眉,杨师的事看来还是躲不掉:“俱乐部站在杨这边,而证明他清白是司法机关的事。他是一个勤奋,嗯,有想法的人,和他工作我很愉快。”杜瑞觉得后面那个问题比前面那个问题还要难回答——杨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杨师走出更衣室,手机响了。
丁一的声音传来:“狮子,恭喜你啊,第一场胜利。”
杨师呵呵一笑:“我接受你的恭喜,是我的第一场,但不是我的胜利。”
“哎呀,都一样。晚上一起吃饭吧。”
杨师想想一个人也是吃,两个人也是喂,答应道:“好啊。”
本来杨师还问丁一要不要吃意大利面,结果遭到了丁一的毒打。两个人在体育场附近找了家餐厅,杨师拿着菜单刚要点餐,丁一的电话响了。
“宝贝,你在哪呢?”电话里一个温柔的男声。
“老爸?”丁一惊喜的听出来不是外人。
“哈哈,我和你妈妈到你这了,你干什么呢?”
丁一看看杨师,“我,我,我和朋友,准备吃饭呢。”
丁一父亲好像跟妻子商量了一下,笑着说道:“我们一起吃吧,让我们看看他。我和你妈妈在体育场附近,好多人。你们在哪,说地方?我们这有瓦勒海姆当地导游。”
丁一顿了一下:“你等下,我问问他,人家不一定同意呢。”丁一捂着电话听筒,小声对杨师说:“狮子,我爸妈来了。”
杨师说:“啊,那不是很好?!”
丁一:“他们想和我们一起吃饭。”
杨师也小愣了一下,转瞬明白了:“喂,不是吧,你爸妈该不会把我当成你那个了吧……”
丁一红着脸:“是啊,我都解释了,他们不信。他们要过来和我们一起吃饭。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就跟他们说。”
杨师一摆手:“别啊,二老大老远来了,别让他们失望。等会我就挥一下我奥斯卡男影帝的演技,算是我还你一个人情了。”
杨师这么说是有原因的。老吴不是给了他五千欧元吗?本来应该还给丁一一千,但有两笔钱让杨师把这事给拖下来了。一笔是给老财迷的一千欧元,杨师不知道瓦雷斯的试训会不会顺利通过;另一笔,就是杨师的官司,巴利埃替他交了保释金,杨师打算找个合适的时候把这笔钱先还给老头。老头不声不响的把钱给他垫上了,差一点让他都忘了这件事。虽然丁一说那笔钱不着急还,但杨师总觉得欠她点什么。
丁一点点头,向电话那头说了餐厅的名称和地址,不一会一对富态的中年夫妇走进餐厅。
刚才的新闻布会简直成了杜瑞一个人的问答时间,各种围绕瓦勒海姆的问题层出不穷,这到底是怎么了?当查维赫德参加完布会抑郁的登上本队的大巴的时候,现车厢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异样。
查维赫德突然现少了两个人:“谁能告诉我,帕奎特哪去了?还有福斯特尔哪去了?”
助理教练施米茨沮丧的说:“回来的路上,帕奎特朝一个垃圾桶泄怒火,结果……脚受伤了。福斯特尔说,可能是骨裂或者骨折什么的,陪他去医院了。”
该死!这头蠢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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