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
当沈惊觉睁开眼时,自己正躺在医院病床上。
“唐俏儿”
他刚恢复意识,开口叫的,竟是她的名字。
“你右手手腕挫筋了,伴随一定程度脑震荡,结了点儿血块,问题不大。”
唐俏儿此刻临窗而立,逆着光,留下一道绝美冷艳的轮廓。
趁沈惊觉昏迷时,韩羡把他如何出车祸的事都向她交代了。
韩羡说他昨晚一宿没睡,早晨他去书房找他时,屋里的烟雾把他呛了一个趔趄。
——“沈总估计是昨晚没休息好,溜号了,也有可能是他头疾犯了影响了开车。”
唐俏儿不是不知道沈惊觉头疼发病时是多么痛苦,这些年他因为这病,也很少自己开车了。
不睡觉,抽大烟,受了伤也不去医院沈惊觉,你这苦肉计演给谁看?!
金恩柔愿意看,反正我不吃这套!
唐俏儿目色不屑,冷冷勾唇,“养着吧,走了。”
说着,唐俏儿迈开白皙的大长腿,目不旁视向门口走去。
“唐俏儿!你站住!”
见她步履不停,沈惊觉一时心急如焚,从病床上翻身而起,追上去。
就在唐俏儿的手已经握住门把的刹那,男人欺身而上,坚实的双臂撑住门板,昂藏的身躯如囚笼,将她困在阴影下。
“沈惊觉!你疯了!到底想干什么!”唐俏儿又惊又怒。
“给我一个答案,我放你走。”
沈惊觉直勾勾睨着她,嗓音微微暗哑,“当年,为什么要嫁给我?”
“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
唐俏儿向后扬起小马蹄,作势就要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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