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应。迦南沉声打断他的阴阳怪气。
脸部动过手术,她无法从他的脸上读出什么。
她在电话里答应宁崆要查,但在这之前,她最迫切需要得到确认的,动这个手的人是不是他。
她问,就是要听到他的回答。在不加主观猜测的情况下,她选择先听他的。
是不是你?她又问了一遍。
许应不耐烦了,是又怎么?不是又怎么?
再问,我可不想听了。他将烟蒂扔进酒杯里,滋滋灭出黑烟,脸上覆满浓厚的阴鸷。
迦南短暂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开。
她第一次也有了如此的无力。
无法从人脸上读出心思的,无力。
她坚持,我只要你的答案。
事发突然,岳鸣的死,不算小。如果真的跟他有关,那只会更大。
岳鸣这条命她留着,从一开始也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不是她不能,只是不想,而已。
但若动手的人换成他,她只后悔早在之前没亲自动手。
你疯了吗。她沉眸,话音也消沉。
这个问题,许应回了,你觉得呢。
外人眼里,我就是个疯子。你觉得呢。他又问了一遍。
迦南抬头,迎上那双携带狠劲和嗜血的墨瞳。
她极少有过不确定,尽管如此,她也还是说,你没有。一字一句的。
许应听笑了,觉得特嘲讽。笑得不合时宜,也让人更加捉摸不透。
也像是。
在笑她,错了。
不过在迦南这里,没有像这一说。她坚定的,是事物本身。
例如,她转换问题问许应有没有疯,看似与岳鸣的死八竿子打不着一处,可他能接上。证明他听得懂。
他可以演,但不屑于装傻。
因为。
以前就有个人曾向她说过。
当人有了想要护住的东西,这股力量会不分黑白。
也许哪天我疯了真的会为你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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