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扬眉吐气,就必然有人大受打击。最戏剧化的是,应鹤竟然以一分之差压过了他插班以来的头号死敌。
“石头剪刀布。”
“我靠,你怎么总是出同样的,在和我玩心理战吗?”
“别废话,赶紧把头凑过来。”
“……”
中午休息时间,鹿言和孟鑫正在班里闹着。两人猜着拳,获胜的人可以在输的一方耳垂上夹塑料夹。
游戏本身幼稚无比,但两个在全年级成绩领跑的大学霸玩得不亦乐乎。甚至还有一群均分670的选手连围观都津津有味。
穆一洋却没有这么好的心情,没参与到游戏中,不知道在忙着什么,从后门进进出出。
平常鹿言被这人的嘴贱扰得不胜其烦,好不容易抓住让他吃瘪的机会,当然要挖苦两句:“干什么晃来晃去的?因为没考好,午休睡不着觉吗?”
“烦着呢。”穆一洋瞪他一眼,不想多加理会。
“你是会戳人痛处的。”孟鑫给鹿班长竖了大拇指,趁机想在他的右耳垂上补一只夹子。
“哎!刚才明明是我赢了吧?”鹿言忽然反应过来,撤身躲闪。
少年们玩闹间的肢体动作有些激烈,没有注意到刚从后门转角处进来的初老师,堆在一起猛的撞了上去。
“oops!”初澄避让不及,拿在手里的咖啡严重倾斜,泼洒在自己的衬衫前襟上。
顿时,一股焦香四溢。
“对不起对不起!”
“老师,快擦擦。”
“你们怎么又惹事?每次受害的都是初老师。”
一群人混乱地围上来做紧急处理。初澄每天和这些活力四射的孩子们待在一起,早就习惯了经常会被他们搞得狼狈。
他接过学生手中的纸巾擦拭一阵,看着顽固的咖啡渍,叹了口气:“算了算了,估计是洗都洗不干净了。”
鹿言俯身在自己的桌洞前掏了一会儿,把备用校服拿出来递给他。
初澄瞥见对方耳朵上夹着一排花花绿绿的东西,又惊讶又好奇地问:“你们在玩什么呢?不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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