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兮,爱我很难吗?生孩子很难吗?都没你那可笑的自由重要吗?林静兮,你的自由一点也不高贵,它不值一文,和你一样低贱。想做爱却不想结婚,想被男人肏却不想和男人生孩子,林静兮,你就是个荡妇,是个婊子,是个不会有人爱的怪胎。路骁狠厉道,熟悉而陌生,那就狠狠伤害吧,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路骁,我恨你。林静兮终于忍无可忍,咬牙切齿道。
恨我?呵。我恨你三个字果然比我爱你更容易说出口。路骁擒着她的脖颈,腹肌出力,大腿使劲,挺臀狠狠肏干她,肏到爱液全部化成了泡沫,肏到花穴再次收紧,却也不停下。
我恨你,路骁。我恨你。林静兮吞吐着他渡来的银液,抵抗着他纠缠上来的唇舌,恨恨道。
那狡猾的唇舌偷渡他的银液给她,却终能逃脱她那一口利齿的绞杀。他那么得意,她那么不甘心。
我爱你,我就当你在说你爱我。路骁终能想到方法惹毛她,让她气急败坏,又恨又爱。
林静兮终于不说了,他之于她,如今除了厌弃,再无其它。
意识在溃散,林静兮累了,倦了,不爱了,也不恨了。散了吧,就让这一切在沉睡中变为往事,随风而散吧。
林静兮到底是晕过去了,路骁将精液射在她体内,她也不知道。
身心俱疲,一夜好眠,大年初一,林静兮是被路骁肏醒的,也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电话是苏聿修打来的。
新年快乐!少年清澈的声音悦耳动听,如冬日暖阳般散布着美好及温暖。
嗯、新年快乐!一记深顶,差点让林静兮叫出了声,但那种带有情欲的喘息在电话另一端听起来很是清晰。
我现在在机场,回去的时候刚好路过你那里,三十分钟后还你相机?听得那一声类似娇喘戛然而止的低吟,苏聿修眼眶微红,手指握紧,也不戳破,很有教养道。
好,我等你。花阜被宽大的手掌爱抚,花核被粗砺的手指研磨,花穴被硬挺的肉棒开发,林静兮背过身,狠狠瞪了路骁一眼,她别无他法,只能夹着腿,以望他不要得寸进尺、进一步侵犯。
嗯嗯啊啊啊~挂断电话,林静兮撅着屁股承受硕大的昂扬,路骁身体力行地让她知道,方才他已经给足了面子。
好多水,宝贝,嘶~兮兮好会吸。半个小时怎么能够?路骁肏干着她道,肉棒横冲直撞纾解着花道深处的痒,他摸了一把敏感潮湿的花穴,激得林静兮浑身酥麻,脑子不受控制,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如坠云端。
嗯~那你想怎样?林静兮颤抖着呻吟道。
这要看你了,看你怎么做才能让它在短时间内射出来。路骁两指夹着她滑腻的雪乳,漫不经心道,说完,抱着她坐下,将她转了个方向,面对着他。
林静兮没回答,取而代之的是行动,她抬手撑着他的胸膛,转瞬将他推倒。
嗯啊~见路骁笑容平静地望着她,根本无动于衷,林静兮双手撑在他身侧,俯身尽力快速抬臀,上下冲刺,意料之外的,路骁猛然挺臀,肉棒怼上花穴,竟是前所未有的深。
不多时,林静兮累了,坐直身子,扭腰送胯前后研磨,倒是把自己磨到了阴蒂高潮。
到底要怎样?路骁直勾勾地盯着她,笑而不答,只见林静兮拽来湿巾擦净性器,扶着肉棒,轻刮青筋,凑上小脸,低头舔舐、亲吻。
不许射!见路骁眉毛微皱,似在忍耐,一手揉捏精囊,一手套弄肉棒的林静兮大力吮吸了一口,转瞬轻咬龟头道。
果不其然,肉棒跳动了一下,路骁射了,射了她一嘴,射得她满脸都是,吓得她坐直了身体。
带着腥味的白浊从她嘴角溢出,滴到圆润的雪乳、红豆上,林静兮含着精液,吐出舌头,又卷了进去,淫靡又色情。
路骁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见她眼神狠媚地俯身上来,摁住她的后脑勺,以唇封缄,任她将那白浊渡给了他。
唔唔唔唔~林静兮渡完就想走的,谁料路骁屈起腿,硬挺粗长的肉棒准确地插入湿紧温暖的花穴深深肏干,他是如此贪恋她的身体,饥渴、凶狠,分明是一只色中饿狼。
人和人之间还能不能有点信任了?能!但人和畜牲不能。
在新一轮的高潮中,林静兮认清了无耻之徒的真面目。
他内射了。林静兮有气无力地趴在他身上想,起身挣脱他的怀抱,她不顾双腿发软,滑下床去,还未站立,便摔倒在地。
从昨晚积压到现在的负面情绪瞬间化为清泪无声爆发,她无助地抱膝啜泣,泪如雨下。
湿热的胸膛贴上来,由不得她推开,路骁单膝下跪打横抱起她走向浴室。
见林静兮侧过脸,不想和他对视,路骁换了个姿势抱她,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环抱她的腰背,让她伏在肩头哭泣。热泪打湿肩膀,他懊恼又心疼,但,绝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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