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他的呼吸乱了,下身变得特别敏感,沉浸在了无以言表的快感中。
杜蓓琪倒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觉得他身上一点异味都没有。
陈景恩是一个很爱干净、喜欢保持清爽的人,从没见过他有邋遢的时候,即使他浑身湿透,除了很淡的汗味,她没闻到过任何难闻的气味。她知道他喜欢擦止汗露,即使大量出汗也不会出现异味。
他也是一个很注重细节的人。吃了味道重的东西,亲她之前一定会刷牙,还会问她介不介意;用马桶时一定会把坐垫翻起来;进出电梯时会用手拦住门让女士先行;开车时会帮她打开副驾的门,这些细微的习惯都是她喜欢他的地方。
以至于很多年后,她跟一群熟女讨论男人丁丁的味道时,她们都说是咸的,而她坚持说有一股清香味,然后,她被一群人笑话了好久。
舔一下,对,就是这样。他额头紧绷,憋住气,一步一步教她怎么做。
杜蓓琪努力吞咽,如新手上路,驾着情欲的小车,遵从他的指示,小心翼翼地朝前开去。
只是,两人都忘了,她是新手,更是可怕的女司机。
把牙齿收起来。
不是这样,再来一次。
你的牙齿刮到我了。
轻点、轻一点。教练快崩溃了。
他们不断尝试,可惜,她的领悟力实在太低,教了半天也没进步。
无论变换何种姿势,他躺着、侧着、坐着;她趴着、蹲着、跪着;头横着、竖着、斜着,她都不会,含着的时候没事,每次一动就把他弄得生疼,皮都快剥下一层来了。
杜蓓琪也不好受。嘴里的粘膜破了,舌根到喉咙的地方又胀又麻,脸贴在他腹部时,感觉被人揪住了头发,把她的脑袋按进了水中,憋闷得吸不进空气了。
最后,陈景恩望着她,咬牙切齿地说:Youaredrivingmemad。无奈地移了一下位子,坐到了沙发上。
不让她试还好,至少可以压得住火气,现在全身邪火被她挑了起来,怎么压都压不下去,血液像被煮沸了一般,在身体里窜来窜去,他怀疑自己会不会爆血管而亡。
不好意思,我做得不好,你再教我一次,我会努力学的。她跪在他脚下,双手搭在他腿上,像个等待主人宠幸的奴婢,卑微又可怜。
陈景恩顺了顺头发,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这件事是他不对,没顾及到她是第一次,迫不及待想发泄,才搞成现在这样,破坏了刚才良好的氛围。
他把她抱到自己腿上,搂着她的肩,嘴贴着她的颈脖,安慰她说:不是你的错,是我太心急了,我们换一种方式好不好?
她泪眼婆娑地望着他,点了点头。
两人穿上睡袍,陈景恩拿起话筒,拨了内线,打电话给酒店的人,她听到他说lube这个词,似乎是买了什么东西让人送过来。
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敲门,递给他一瓶东西,他付了款,接了过来。
她看到他手上那瓶东西,上面写着PersonalLubricant,第二排写着Water-Based,刹那间明白了什么。
你。。。。。。你是要我用手吗?她举起双手晃了晃,虽然这个也没做过,但应该比嘴容易吧。
陈景恩摇头,邪气地指了指她的胸。
按照他的指示,她脱了衣服,躺上了床,伸直了躯干,莹白的身子打开,像一朵盛开的雪莲,润泽纯净、待人采摘。
光是看到她这副模样,他的分身就蠢蠢欲动了,很快充血,高高扬起了头,想掠夺、荼毒她的欲望无休无止,让他胀痛无比。
他脱了睡袍,坐到了床上,从新买的那瓶东西里挤出润滑剂,在手心搓了搓,双手轮流向下,抹在她胸口乳沟的位置。接着,抬腿越过她的腰,半跪着坐到了她腰上。
见到他俯身,把分身卡在她乳沟里,她惊奇地瞪圆了眼,红唇半张,像在欣赏真人版的活春宫。
他双手捂在她胸廓外侧,将她的乳朝内聚拢,包住了他的分身。她注视着他,诧异得忘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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