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两句话吗?这样好诡异。
说什么?
就比如说你可以跟我介绍一下,一会儿怎么打乳环。
很简单,用针刺穿,这里进、那里出。
璟想象针尖刺剐到她的乳头时那尖锐的痛觉,头皮发紧。
聊聊点别的吧。璟听见毯子底下薄膜的悉悉索索的声音,那冰凉的表麻已经被她的体温融得温温的了,你为什么会干这一行?看着不像。
那我看起来该干哪行?
这倒也把璟给问住了,他不像干这行的,但也不像干那行的,说起来,他的气质很特殊,无论说他是干嘛的都有点不像。璟选择略过这个问题。
那你为什么在身上搞那些?就算需要一点痛苦,你这痛苦也太多了吧。是你自己弄的还是别人帮你弄的?
我这也是营业需要,比如遇见你这样的客人,质疑我连个耳洞也没有怎么可能是个好穿孔师时,我至少还有个证明自己的手段。
那你向多少人证明过?
就你一个。
璟舔了舔嘴唇,室内的温度让她有些口干舌燥。她的手伸向他,在他略显疑惑的眼神中抚摸住他的锁骨,又一路往下,感受那些钉环的存在。
你的穿孔技术我还不好判定,但是你涂麻药的技术很好,我的乳头有点麻了。
璟一边说,一边把手放到他的下体,她很想知道,在他给她上麻药、凑她那么近的过程中,是只有她一个人起了反应,还是他也深陷其中。
冷杉往后一避,顺势捉住璟的手,又极快地从床沿拎起什么来环住璟的手腕,璟一看,竟是黑色的皮圈,她的一只手已被牢牢固定起来。
你璟瞪大了眼睛。
别想多了,有时候客人会情不自禁地躲让,在穿孔的时候,这种躲让反而会造成不必要的危险,所以需要最大限度地限制身体移动。
那你也不必这么早就把我绑上吧!
因为你动得比别人厉害。
我可是你的上帝!璟说着,挥起另一边手,想去撩他的衣服,谁知那棵冷杉眼疾手快,又一把捉住她不放,人已从床头绕过去。他垂下目光,对璟一笑:所以,多吃肉蛋奶,每天锻炼身体,还是很有必要的。
璟哭笑不得。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开始跑步,行了吧?先把我放了。
等一等。冷杉依旧捉着璟的手腕不放,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有谈妥。这次穿乳环,你打算怎么结账?
我说了赊账。
赊账也得有凭有证,否则,我怎么知道你可不可信呢?
身份证押给你。
身份证,你我都知道,它是另外一件事的凭证。
璟的心一动,脸竟难得地有些发烫。
那、那你说怎么办?
冷杉似乎很认真地思考了一阵,这一阵时间里,璟试图扭转手腕,却始终挣不脱他,他没有弄痛她,似乎也没用什么力气,可她就是挣不脱。
良久他终于想明白了,对她说:要么你立即反悔,要么就拿大学录取通知书来抵债,你二选一吧。
璟倒抽一口气,啊?!
你、你你教育局的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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