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与真相
第二天早晨,余施予是从噩梦中惊醒的。
噩梦重复了她白天为沈池洗澡的场景。
梦中的她再次被沈池胸口那抹惑人的乳尖吸引了注意力,它们莹润润的,粉极了,看得她口干舌燥的。
梦里的她更加大胆,直接含住了沈池的乳尖。
那乳豆如同布丁的口感,香香糯糯的,草莓鲜奶味的。
真好吃。
她捧着沈池的乳房吃得爱不释口的,又吸又舔又嘬啃的,恨不得从中吸出奶水来。
她正吃得起劲儿呢。
可耳边却突然贴上个温软的唇,轻声问她:好吃吗?
啊啊吃奶中的余施予只觉得后颈一凉,身子猛地一个哆嗦,便从梦中惊醒了。
吓、吓死了。
噩春梦中惊醒的余施予大汗淋漓,仍然有些心悸。
她心虚地看向身旁的沈池,对方还是正正常常的植物人,完全不像梦里揪着她问的记仇霸道样子。
她长长地舒了口气。
倒是沈池,她看着侧着身子再度入睡的余施予,好奇着对方刚才做了什么噩梦。
虽然余施予已嫁为人妻,大学的课程还是要继续的。昨天的餐桌上,沈父告知她已经给她安排好了司机和贴身仆人,助她完成学业。
我去上课了。
周一清晨7点30分,余施予收拾妥当便跟自家的alpha沈池道了声别。
但当她推开房门时,却被门前站着的高大身影吓了一跳,脚下慌乱地后退了一步。
那人是沈心停。
嫂子去上课啊。吓到人的沈心停没点自觉,反而笑眯眯地看着余施予,流里流气的气质浑然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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