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初皱了皱眉,大热天的,她吃不了这样腥膻的东西。但还是“盛情难却”,夹了两片塞进嘴里,最后吃了一碗阳春面填饱肚子,继续品尝剩下那些凉饮。
肖凉吃得大汗淋漓,十分爽利,接下来打算洗个澡。他打好水后,迅速褪下全身衣物,看到自己的家伙竟还翘着,大摇大摆地走向堂屋,方子初正在喝果子露,差点没一口喷出来。
“我才想起来,”肖凉的脸变得严肃起来,“你这两天克哪里了?干么斯去了?”
她早就预料到肖凉会问,但并没有觉得这事有多么严重。
“这是我的自由。”她答得太轻松。
肖凉顶着黑眼圈瞪向她:“自由?你知不知道我都以为你被那个……”
“那些跟着我的人,是不是你派的?”她反过来质问他。
“是又么样?”他全身裸着,肌肉显得比以前更加有力量了,连下身也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我不放心你安全!”
“借口!你根本就是在监视我!”她撅起嘴巴。
“我监视你又么样?”他有点儿被惹毛了,“你是我屋里滴人,我监视你,我监视你天经地义!”
方子初把西洋琉璃杯往桌子上一磕,起身就要走:“学什么不好,学军阀习气!”话还没落音,双脚就腾空而起。
肖凉正抱起她,抱到自己卧房,一把将她摔进浴桶里,溅起一大片水花。
她穿着香云纱的衣服,被水一浸,紧贴在身上,双乳和臀部的形状更加明显了,甚至还能看到胸前那两个乳尖。
“你莫要犯浑!老子最恨的事就是做忘八!”他跨进浴桶,去扒她的衣服。她挣扎起来,不过粉拳难敌铁手,费了一阵力气,结果身子被脱得光溜溜。
他热热的身体附上来,啃咬着她雪白的脖颈,嘴里含糊着问:“那个姓顾的么回事?你都去找他好几次了吧?”
“是他找我!”
“找你你就跟他走?”他向下舔咬着她水豆腐一般的嫩乳,鼻腔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真的像一头兽,“你去医院干么斯?哪里不舒服?”
“我同他交往,有什么问题吗?”方子初仰起头,倔强地看向她,同时鼻子里发出嘤嘤声,她被水浸润得嫩红的乳尖正被他轻咬着。
“交往?”他气得仿佛要跳起来,“他也亲你了吗?”
“你在说什么?”方子初红了脸,“我们只是朋友!”
“不许你和他做朋友!”他的大手在她臀间摸索着,有了温热的水的润滑,她那里更加敏感了。
“嗯……嗯,别碰那里,好难受……”方子初说话带了鼻音,“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
“你别和他交往!”他粗粝的手指揉搓着她幼嫩的花核,舌尖舔着她的耳蜗,另一只手揉捏着她不算大的乳房。
“啊……啊……我,你不能这样,”方子初靠着浴桶,脖颈向后仰,像一只脆弱的白天鹅,酸楚的快感令她无法自持,“我以后……会有很多……朋友,难道你不让我和任何人交往吗?”
“女人可以,男的不行!”他说,手间的动作越发快猛了。
方子初突然发出细细的哭泣声,白嫩的双腿紧绷,双眼茫然起来,一只手紧紧抓住肖凉精壮的肩膀,她被强迫着达到了一个高潮。
“除了我,别个男人都是拐家伙(方言,坏人)。”肖凉双臂在浴桶边缘撑起,青筋从肌肤中隐隐透出,挺身将下身物什埋入方子初的大腿之间。借着水的润滑,龟头强硬地戳刺着女伢的小花蕊,他一只大手托起她的后脑勺,舌头入侵她的口腔,以往他亲她都是在嘴唇上轻啄,羞涩纯真,哪似这次,满是热烈的情欲。
野兽因为越有底气,便越觉得势不可挡,肆无忌惮地露出自己锋利的獠牙。男人也是一样。
这令人窒息的亲吻几乎把方子初逼到绝路,手掌无力地在男人炽热的胸膛上推拒着。
肖凉灵活的舌头从她的口中撤出,从她白嫩的脖颈一路向下,一直到那玉雕般的锁骨,不似刚刚那般激烈,反倒有点缠绵地用舌尖抵着,嘴里含糊不清,但也能听个大概:“那个姓顾的,他一撅屁股拉几个粪蛋我都清楚!他想亲你,想干你……”
“啪!”一声清脆利落的巴掌声响起,方子初直直地看向他:“你嘴巴放尊重些。你眼睛看看清楚到底现在谁才是拐……坏人?”
这一巴掌肖凉挨得似乎很舒爽,方子初也没用多少力气,只是想让他住嘴,对于他来说就像被爱猫轻轻挠了一下,一种情趣罢了。他笑着看她,江浙女伢皮肤天生便好的不得了,又白又细,摸上去又滑又腻,被热气一烘,白中透粉,娇嫩得像是活该养在高门阔庭里的花朵。
他心里有什么在激烈地鼓动着,却只能把她搂紧,狠狠地一次次挺腰戳刺。
“不要……不要!放开我!”那粗蠢之物已经好几次差点进入她的身子了,每一次戳刺,她身体都怕得发抖,却已是退无可退!
她大腿和腿间会阴处的肌肤尤为娇嫩,像是会吸人一样,肖凉磋磨得不禁喟叹出声:“阿初,在这种世道里,像你这样的女伢是注定要被男人吃的。没有我,还会有别个!可只有我对你是最真心的!”他捧着她的脸,下身在她腿间死命地拱着,一双眼发红:“你要做个乖伢。乖乖被我爱,不要有别个妄想!”
“哦哦哦——!”他全身肌肉绷紧,吼起来,山一样的身体无力地栽在方子初身上,嘴唇轻轻吻上她的额头。
浴桶里的水变得浑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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