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赟看了一眼顾锦年,他本想不回答,但看了看刘夫子,还是淡淡回了一句。
倒不是不想回答,而是真的不知道。
“那你知一匹粗麻多少文吗?”
顾锦年继续问道。
“不知。”
张赟皱了皱眉,但还是给予回答。
“那一斤粗米多少文,你总该知道吧?”
顾锦年第三次问道。
这下子张赟眉头更加紧蹙了。
“我需要知道这些做什么?”
张赟有些恼怒。
我在这里说民生大计,你在这里跟我扯些有的没的?
你有病吧你?
听到张赟回答,顾锦年不由冷声笑道。
“你张口百姓,闭口百姓,却连百姓基本的食盐,穿衣,粗米都不知晓。”
“有什么脸皮将百姓挂在口中?”
“不觉得可笑吗?”
顾锦年出声。
这一番话说出,令学堂彻底安静。
尤其是刘夫子,眼中更是露出惊讶之色。
:夫子,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学堂内。
众人目光皆然惊讶。
在他们看来,顾锦年虽然是国公之孙,平日里嚣张,可也只是在自己的圈子里嚣张一二。
可这里是文心书斋。
莫说国公之孙,就算是当朝太孙来了,也得老实一点。
故此平日里顾锦年在学堂还算比较老实,最起码在刘夫子面前。
却不曾想到,今日就跟吃错药一般,逮着张赟怼,实在是有点古怪。
耐人寻味。
“顾锦年,你这是强词夺理。”
张赟被顾锦年怼的有些头皮发麻,半天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这样说上一句。
“强词夺理?”
“到底是谁在强词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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