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妮子,还真是。。。”晏夫人轻摇摇头,对着晏舒无奈一笑,“也不知是又遇见什么稀罕事儿了?都没个正经心事儿,整日的满天下乱逛。这心性,真是让人又气恼,又羡慕。”
“呵呵,”晏舒只是笑笑,也不答话,自然听出夫人安慰的心思,心底一暖。一走几载,如今转眼又是半年过去,依旧没一点回转来的消息,还真是颇让人无语。
而今只是设个困阵拘了那火灵,越是如此,那厮越是暴躁。毕竟有了灵识,虽然混沌,现在更是残缺不全,但多少有些感官的,恐怕任谁也不愿过那样被囚的日子。
这却是与自己想安抚收了此灵的想法背道而驰了。
南海幻蝶,天下独步的通玄幻术,与生俱来,正是让那火灵去躁静心的不二选择。偏偏在这时候,久出不归了。。。
“心展那里,昨日终于下了决心,还是坚持要扯一缕火灵出来,给正潇渡灵。”
“哦?那何时为佳呢?”这可不是小事,尤其火灵,即便几个下手灭了灵识,那遗蜕的灼热,绝非寻常火焰可以比拟。
“既然定了,也没什么时辰讲究了。”说到一半,突地想起自己兄弟对孩子溺爱百般的情形,又转了口,“嗯。。。还是听他来选日子吧。”
两人相互看看,都是一笑。
“原来在这里卿卿我我。。。人家来的像不是时候呢。”突地,凭空传来一声戏谑的叹息,“唉,好命苦。。。走了这许多时候,没人疼爱,连家人也不来惦记。。。还真是个浪迹的苦命啊。。。”
“这个死妮子!”晏夫人闻言一愣,面上瞬时一喜,“回了不让姐姐赶紧看看!到家还玩这把戏。”抬手一诀朝空中打去。
“哎呀!人家有伤还来打我!”凭空,蓦地显出一团五彩雾气,淡淡渺渺,无风自动,轻旋之际,婉婉而成一个女子妙影,也只是二八的娇颜,灵动双眸露出一丝狡黠。
“怎么?哪里有伤?”晏夫人两个都是一紧。
“唉。。。无人牵挂,一个小小羸弱女子,伤。。。自然是伤心啦!咯咯咯咯。。。”
“。。。”夫妇二人不由摇头,这性子,都元婴修士了,还如个孩童,就长不大。真不知是该喜该恨。
总算是回了,晏舒心中一轻,寒暄几句,看姐妹凑在一起,转身离去。
。。。
“好端端的,每日里寻那些不知有无的东西。。。唉,一个女儿家,怎么就不知道收敛一点。”
“姐姐这话,生死都是一遭,难道非得每天里愁眉苦脸,跟自己过不去?当年那人,走南闯北,所行之事,顺心随意,天地纵横,那才是该有的日子。”
“哪次一说你,就拿他来说事儿。转眼两千多年,可还见过如他那样的。。。不可误了自己修行。”
“又是这话。。。唉,不与你们争这个。那清远老道士,苦苦守着六山,而今不还是跨不出那一步。”突地似想起什么有趣的事儿,语气一转,“姐姐你说说,若是他就那样憋一辈子,最后还是不成,会不会悔得要死?嘻嘻。。。”
“去去,都多大了,每天脑子里都想些什么。”
一阵无拘嬉笑。。。
“姐姐姐夫,可是有事找我?”彩衣突地转了话题。
晏夫人一愣,看来连这妮子都听说了火灵之事。正要跟她提起这个。
“唉,一言难尽。”一提这事,晏夫人也是一脸无奈,“你再不回来,你哥哥可是真就急坏了去。几千年不见动静,谁想,那天曜晶竟然孕了火灵。”
“果然。。。”彩衣女子两眼闪亮,看看对面的愁容,又忍住了,“回来就听说了。那个。。。火灵长什么样儿?”
晏夫人愣她一眼,知她脾性,“自然要带你去看的。那么多年不见动静,几代宫主往上,也不曾有过记载,或是听说。宫里上下哪里会有防备。。。根本就是一点不知。堪堪等那厮灵智初成,自己往外闯了,这才察觉。。。”
“这样。。。出事了!”彩衣面上一紧。
“可不,一点防备也为。幸得触动了护晶阵,人手赶至,阻了大半。。。谁想那厮被制了,竟然如分身一般,一个爆裂,四下乱窜。一时间,唉。。。火灵乃得天曜晶精华孕养而成,那爆裂之势。。。幸得你哥哥适时赶至,否则,恐怕当时在场的,只会更惨。。。”
“这究竟是何时之事?”
“算来,这也有年余去了。”
“那姐姐、姐夫的意思?”
“倒也无其他,此灵已成,虽是爆裂自损,而今余下的却是还有些模糊灵智在。我们商议着,既然火灵已成,便留得它,好生圈了,将来却也是一大助力。”
“只是,原先的阵,却是控不住它。而今专设了一道困阵拘了,却怕日久了,反心更盛。。。只有借了妹妹的手了。”
“呵呵,小妹明白了。若是设下一座幻阵来,倒不是很难的事。先去看看那厮,也好决断。”
“那就走吧,此事如今闹得,煞是烦人。你若是设了阵来,那些个老东西若再遣人来看,也好让他们瞧瞧,咱们唾手好生收了。反是个威慑。也省得一个个每天挖空了心思来打探,你哥哥应付得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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