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锦戚从来没觉得这两个字如这一刻这般的好听,简直就是福音啊……
她趴在沙上动也没动,直到沙上的阎既白站了起来,官锦戚歪着脑袋看了一眼那人。
“我走了!”
“啊!”这就走了?但官锦戚没把这种丢人的话说出口。
他看着阎既白赤着上身走进了卧室,然后西装革履的走了出来,目不斜视的从她面前经过,然后拿起了放在玄关鞋柜上的手提包。
看着那人的背影,官锦戚心里透着说不出的古怪……看这人的模样,分明是一下飞机就到了自己这里来,跟自己天雷勾动地火的酣畅淋漓了一回,接着睡了觉,厨房p1ay了一次,吃了饭……还有给自己按了摩……
她不想还好,一想就忍不住的多想,上-床姑且不论,他阎既白为什么一下飞机就往自己这里来,而又为什么给自己按摩?
那种迫不及待,那种周到体贴都是爱人之间才会做的事情,而她……和阎既白之间,除了做-爱还有爱吗?
在那人的手搭在门把上时,官锦戚猛地从沙上蹦了起来,然后几个大步夸到了门口,贴着阎既白的后背就这么将手围在了阎既白的腰上。
那人的身子微微顿了顿,随即放松了开来。
官锦戚的手臂挨着阎既白的腹-部,隔着衬衫都能感受到他紧实的肌肉以及蕴藏的力量,她动了动脑袋,脸颊蹭了蹭那人的背脊,鼻息全都是沐浴露的味道,明明和自己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但在阎既白的身上,官锦戚却觉得好闻到诱人!
“阎既白~”
过了好一会儿,阎既白才应道,“嗯!”
然后她感觉到阎既白把手搭在了自己的手背上,官锦戚猛地手紧了双手,然后说,“不要转过来,这样就好!”
她听见阎既白叹息了一声,但搭在她手上的手却没有拿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现在的感觉太让人迷恋了,官锦戚有点不想松开……她咬了咬唇,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阎既白说,“我好像变傻了……”
说完,她又觉得自己的话太荒唐了,于是轻笑了一声,然后松开了圈着阎既白的手。
但她的手一放下,阎既白的手却又缠了上来,只是他左手拎着包,捧在官锦戚的那只右手缠着厚厚的纱布,既难看又笨重……但却深深地刺激着官锦戚的心窝,微微透着心疼,不由自主的红了眼眶,呓语出声。
“你的手……”
“笨女人,不要想你不该想的事情!”话音刚落就捧着官锦戚的半边脸颊,然后在她的唇上落下淡淡的一个吻。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却是第一次如此简单的亲吻……恰恰是这样一个浅浅的吻,让官锦戚产生了一种无论头破血流都要跟这个纠缠一生的冲动,她是如此的喜欢他,怎么舍得放手!
但下一刻,阎既白就松开了她,神色淡淡的说,“脑残的毛病治一治,不要没事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官锦戚:……
要论情调杀手,阎先生当仁不让的no。1。
什么天荒地老,共此一生……对这样一位深情不过三秒的男人,她这是脑残了才会想这么多!
“哼……你走吧,不送,再见!”
恼羞成怒的官锦戚将人往门外一推,就重重的关上了门。
哼……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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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们一起唱》决赛。
官锦戚是开场嘉宾,所以在节目还没有开始就已经在后台准备了,刘宴青作为栏目监制,自然非常的忙,尽管如此……他在看到官锦戚出现在后台的时候,还是笑着走了过来。
“准备的怎么样了?”
“嗯……我今天是绿叶!”官锦戚笑着说,然后目光转到了不远处正在化妆的喻晓。
刘宴青早料到官锦戚会这么说,所也没什么意外,他顺着官锦戚的视线望了过去,然后看到正在化妆的喻晓,比起少年青春张扬的外貌,刘宴青觉得那双眼睛更是灵气逼人,也不知道官锦戚从哪儿找的这么好的苗子。
“前途不可估量啊!”他叹道。
官锦戚只是笑了笑,而这是喻晓的妆恰好完成了,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察觉到官锦戚在看他,歪着脑袋冲她笑了笑,依旧腼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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