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既无奈又好笑,正欲说话,忽听风波恶道:“公子爷武功高强,酒量必也非凡,可否赏脸同风某畅饮一番?”
言罢,上前几步拉住苏灿手臂便往堂外走去。
参合庄下人众多,风波恶随意唤来两人,令其搬十斤好酒到“观湖亭”中,随即二人信步而行,不多时至一凉亭,此凉亭位于参合庄极边缘处,三面环水,正是风波恶口中“观湖亭”。
亭中石桌上已放好一大坛酒,两只酒碗,风波恶斟满两大碗,笑道:“公子爷,请!”
苏灿捧碗道:“风兄请。”
二人将一大碗酒仰脸喝干,风波恶待要再斟,一个下人跑来道:“风四爷,玄悲大师已向老夫人请辞,正寻这位公子爷呢。”
风波恶闻言好生丧兴,苏灿道:“风兄,我辈行走江湖,总有相逢之日,届时再饮不迟。”
风波恶道:“不错、不错。公子爷,我亲自送你。”
风波恶知玄悲大师身份不凡,不便令其久等,是以一路上脚步快极,片刻后二人即至苏灿等人泊舟之处。
玄悲等少林诸僧已在此等候,苏灿一到,众人跃上小舟,仍由苏灿划船,玄悲指路,
苏灿看出玄悲面上神情不对,是以劲运于臂,舟行似箭,半个时辰便回至苏州城外。
一人五僧离舟上岸,玄悲道:“苏施主,我等于此耽搁半日,路上需得更快几分,依老衲看,咱们这就上路吧。”
苏灿心想:‘你哪是忙着赶路,分明是急于离开姑苏。’
又想:‘这慕容氏到底有何古怪?竟令玄悲这等高手都如此忌惮。慕容复武功再高,焉能敌得过我和玄悲联手?’
苏灿与玄悲同行,若玄悲出什么事,他自亦落不了好,虽不知玄悲为何这么忌惮慕容氏,但听他之言,速速离去总归没错。
当即附和道:“大师所言极是,咱们还是快马加鞭赶路的好。”
一行六人驾马疾驰,数日后已至大理境内。
是夜,苏灿将要安歇,猛然间听得隔壁房中劲风大作,不由惊讶,暗想:‘哪个梁上君子如此点背?恰好偷到玄悲头上。’
随即翻身出窗,有心去隔壁瞧瞧热闹。
翻出窗户,苏灿贴墙而立,但见玄悲窗口果然大开,当下左足用力,身形晃动间已从窗口落入玄悲房中。
苏灿见得屋中情形,大吃一惊,但见玄悲双拳连动,以拳代杵,使动拿手绝技“大韦陀杵”正与一名黑衣人恶斗,
这黑衣人也当真了得,在玄悲这般全力出手下竟自不落下风,身法精奇,或闪或跃,虽已无暇再出杀招对付玄悲,可玄悲亦难伤他半分。
蓦地里黑衣人双手挥动,玄悲原本打向黑衣人胸口的一计“大韦陀杵”拳力陡然反转,朝他自身打来,
玄悲大骇,却已不及应对,不由暗叫一声:‘我命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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