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姿势占有意味十足,但给人的睡眠体验感算不上好。
这一晚,五条悟睡得好不好,不知道。
反正平若叶是没睡好,半梦半醒地熬了一整晚。
早上天亮。
躺在床上,
五条悟睡眼惺忪,
但声音活力四射地跟早已睁眼的平若叶打招呼:“早上好呀,若叶酱~!”
“我不好。”
“?”
平若叶感受着抵在臀部的物什,面无表情:“悟君……你又硌到我了,硌了半个小时了。”
“晨X,这是早上男性的正常生理反应嘛。而且以我的最强身体素质,可以继续坚持超久的时间,是不是很棒!”
“……”
沉默一瞬,平若叶怀疑人生了:“……明明昨天还会感觉害羞的悟君,怎么一晚上过去就进化了?!”
她知道表哥球技的进化能一日千里,但是悟君的脸皮怎么也这样?
昨天晚上还能害臊到脸红,今天他变成坦诚到让人无法应对的级别。
可怕。
“诶,为什么要害羞?”五条悟不以为意道,“明明我们都已经做过那种事情了,害羞什么的完全没必要啊。”
“哦。所以——”
平若叶向后探手拨开:“拜托,你可以让它安静一点吗?”
“这个不急啦。”
五条悟撑起上半身,看着平若叶的眼睛,然后勾起恶劣的笑意,缓缓说道:“若叶酱,要不要跟卡·哇·伊的悟酱打个招呼?”
“……哈?”
“就是说,昨天那种帮助再来一次吧,老子有需求。”
五条悟说着明示的话,紧接着又做暗示性的动作。
于是,平若叶不再迟疑,侧转过身,抬起脚猛地踹向手开始不老实的某人,又气运丹田:“滚。”
。
高专一年组四人在平家老宅吃过早饭,又在平若叶的带领下参观了老宅的风貌,到了下午才坐上了返回东京咒术高专的新干线列车。
京都到东京的列车时间大约两个小时,四个人插科打诨度过这段时间。
回想起平镇盛在临走前和他们的简单谈话和眼神,家入硝子语气有些微妙的说:“是错觉吗?若叶祖父对待五条的态度,不像是嫁孙女的长辈该有的态度。”
反倒像……
用词说起来不雅,但若叶祖父的确像是‘自家养的猪骗回来的白菜’一样的对待五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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