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浮生拥有一批衷心的部下,掌握着一个文明华夏的大型集团,身价数百亿如此年轻,令人捉摸不透的躯体里有着让人闻风丧胆的心狠手辣。
只不过二十岁出头的年纪,陈浮生就站在了人生的顶峰,许多老江湖都对他礼让三分,凭什么?
凭的多了,陈浮生是一个谜一样的男子,很有戏剧性是不是,繁华的大都市里,有许多像陈浮生这样的人才,只不过他是那种凤毛麟角的特殊存在。
“妈,不开心啊?”陈浮生将注意力转移到女人身上,起身走了过去,把喝了一半的红酒杯递给她。
“我让人欺负了,你都不管不问,妈能高兴的起来?”陈绣花接过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陈浮生并没忘记,妈受到了欺负。她那张清秀的脸上,出现一种特别无奈的神色,其中隐藏着一丝心疼,妈老了,虽然年纪上看不大出来,可从她的反应就能知道,以前的陈绣花,若是受到欺负,根本不用她操心,对方必死无疑。
“妈,你在说什么。”陈浮生无奈的摇摇头,他在陈绣花面前,再也不是万人之上的王者,只是一个孝顺的儿子。
“这么多天,你光知道忙你的生意,哪里还管我的事?”陈绣花有些生气的说道,在儿子面前,母亲倒成了小孩。
“妈,你是集团的董事长,又不是不知道集团多忙。”陈浮生含笑摇头。
陈绣花居然是集团的董事长?如果张家屯的乡亲们知道她的身份,肯定得惊掉大牙。
“就因为在集团太累,这两年我才放手集团,你已经够成功了,没必要亲力亲为,神王集团也已经茁壮成长,你放手去做别的事,集团也不会出事的。”陈绣花顿了顿,用好久都没有的职场口气说道。
陈绣花说完话,心情有些好了起来,提起神王集团,她好久没有去了,甚是怀念。
而陈浮生,对于妈妈的唠叨,选择沉默,看了看腕表,脸色有些阴暗下来。
“也许是我这几年脾气变好了,看来我得跟他们开个会,教给他们什么叫时间观念。”陈浮生无奈的挠挠头,本来就在说一件极其平常的时间,可是房间的某个角落,一道黑暗的影子颤抖了一下,仿佛是在害怕,轻轻挪步,走出了原本的黑暗。
这是一个枯瘦如柴的男子,全身笼罩在修长到脚的黑色风衣里,头上还带着宽大的圆形礼帽,从那皮包骨头的面部,能够猜得出他的身子绝对是枯瘦如柴,像个鬼。
瘦男子拿出藏在口袋里的手掌,两只手都带着白色的礼仪手套。
他一手按住地面,半跪着,深深低头:“少主,憨子应该马上就会抵达房间,我已经用最快的时间联系并让他赶过来,您知道他做事……”
“我刚才只是开个玩笑,别紧张,我知道憨子做事疯疯癫癫,不然也配不上‘疯癫之王’的称号。”陈浮生挥挥手,尽量柔和着嗓音,好让男子不那么紧张。
就在这时,门开了。
在陈浮生衷心的部下里,只有一个人敢不敲门就进入这间房间,并且也只有他敢对陈浮生大呼小叫。
“少主,你找我?是不是有什么好玩的猎物需要我处理?”走进来的人,居然是一个小丑。
小丑?就是马戏团上那种画着大花脸的小丑,全身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不论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格外注意。只不过他像个神经病,双眼直勾勾盯着陈浮生,嘴巴弯成一道违反人体构造常理的扭曲笑容,自言自语:“是不是有猎物,那猎物会是什么样?好玩么,可以尽情的折磨么?”
靠在窗口看月的陈绣花,并没有因为小丑的形象有所动容,显然不光是只认识小丑,应该非常了解,没有平常人见到他的吃惊,像是没有看到一样,依旧欣赏着月色。
而那个跪在地上的瘦如鬼的男子,看着小丑重重哼了一声,慢慢退入房间的黑暗中。
陈浮生点燃一根香烟,没有多余的话,干净利落的下达任务:“憨子,去云岚市的太祥镇的张家屯,找到一个叫张铁蛋的人,带活口来见我。”
“活口?”名叫憨子的小丑,宛如听到惊喜的消息,疯疯癫癫的尖叫:“只要不杀掉就行么,那意味着,我可以刮下他的肉玩?也可以给他剃个秃头用烟头烫满伤疤……”
小丑的话没说完,陈浮生就不耐烦的挥挥手,如果放任小丑继续说,陈浮生的心里会不好受。
“只要有一个活口来见我,随便你怎么处理,但别玩的太过,要让他保留清醒的意识。”陈浮生抽了一口烟,看着母亲陈绣花泛着冷笑的面色,心里有些安心下来,惹了他的母亲,呵呵,不管张铁蛋有什么本事,就快要到此为止了。
“嘻,我去拉!”小丑怪笑一声,四肢居然伏地,一个弹跳,化作一道黑影,消失不见,似乎,是从窗户跳了出去。
“陈少主的忠实不下,七王一后,疯癫之王‘憨子’。”陈绣花凝视着窗外,看着庄园里的小道上那个花花绿绿的身影,用受宠若惊的口吻道:“陈少主真是大手臂,排出这种恐怖的得力干将,呵呵,真希望亲眼看看他捉拿张铁蛋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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