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习惯。在紫竹阁时,在那个只有一根绳子当床的简陋的环境里,每天晚上,都是他平躺在绳子上,保持全身平直,让她无后顾之忧地躺在他的身上,他双臂如壁垒般护住她。
他已习惯每晚睡觉时,在他身上躺着一只“小弱鸡”,让他给她足够的保护。
她也习惯依偎在他的身上,安心睡觉。
他为陪伴小弱鸡,在贫妾阁住下。
每晚,他当床平躺,让她躺在他的身上,让她感受他手臂如壁垒般的保护,踏实入睡。
她很享受,却不知在他保护下的另外一边,是他内心的隐忍,不能要了心爱姑娘导致的全身剧痛。
他睡不踏实,但他仍抱着她,他喜欢。
她则睡得很踏实。他有温度的支撑,比她躺在平板木床上舒服许多,既有温度又比木头的平面柔软,睡出来的是有血有肉的感觉。
只要她睡得踏实,他就满意。
他住在贫妾阁六、七天工夫,她耐不住性子问他,“你打算一辈子住我这吗?”
他如她意料般,冷酷非常,“等你手臂痊愈,我自会离开。”
她手臂的伤,关系到十多天后的舞剑大赛,她不知他这句话是为她还是为舞剑大会。
她依偎在他怀里,顽皮地问,“若我失误,你怪我,还是怪我的手臂。”
冷眸瞪来,凛冽的声音,“不许说丧气话。”
“我是说外一。”她顽皮的眼眸扑闪。
只是玩笑,她很顽皮,却见他严肃如冰,好似她说出件大逆不道之事。
他犀利的目光,仿佛要把她撕成碎片,让她不解的是真有这样严重?她只不过想给自己找个缓和,不想如上次一般失误后,被她碾压得如丧家之犬。
她那天的心痛还在,委屈、痛苦、悲伤也在,她还记得他的狠辣,恨不能把她撕成碎片的眼神。
她想过,不再信他,不再为他动心,只是她管不住自己的心。
只要他在身边,她就很难不喜欢他。
她依旧依偎在他怀里,他依旧搂着她。
他即使对她再冰,身体也不会离开她。
他抱着小弱鸡,才能让他找到做男人的感受,哪怕身体里是剧痛的,但他却很迷恋这种痛并快乐的感受。
如果不是习武之身,他早就会要她,哪能让这只柔软的小身子遭受冷落?
他低头在她额头用力亲吻。
每次他吻她时,见那圆圆脸蛋微红色的变化,心头就一阵阵悸动。
他抱紧她,想把她柔软的身子揉进自己身体里,再揉成身体的一部分,可却听到她的惊声尖叫。
双臂松开,他冷静过后,担心地看来,“怎么?”
“啊。”她手臂剧痛。
她扶助受伤的手臂,面色惨白,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利刃之伤,不是短短数日就能恢复,至少要半月之久。
他只顾喜欢她,却忘记呵护她……
见她痛苦,他急忙把她抱去医堂,让郎中替她诊治,发现手臂伤口再次撕裂,必须马上用药静养。
他自责得甩自己一个嘴巴,就在她的面前,让她吃惊与他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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