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听着他这七个字,不寒而栗,也不知道他是认真的还是一时火气重随口说说。
……
凌晨了,苏景叫他说:“还不睡?”
顾怀安睡意全无,“你先睡,我出去抽根烟。”
苏景没再跟他说什么,望着他的背影躺下,他出去了。
苏景知道,顾怀安本就不喜欢陈萌这个孩子住在这里。收留陈萌,她心中有一丝同情和感情,但他心中,这两点全都没有。
顾想想没醒,睡得悠哉。
苏景一遍一遍地拨打陈萌的手机号码,却打不通。
打不通她就给陈萌发信息,陈萌总会开机,开机之后若看见了,有良心的情况下定会回复消息,这么多人担心着。
……
第二天清晨。
胡鸢的车一驶出大门,就瞧见了一个人。
“停车。”
胡鸢对司机说。
小区门口,一辆车停下,后面跟着的那一辆车同时也停下。
在这个凶险的时期,胡鸢不敢在外头下车,有保镖护着也不敢,只是对站在小区门口的人说:“上车吧,有什么事我们在路上说。”
司机打开车门,吴仰上车。
两辆车很快都启动。
胡鸢看了吴仰一眼说:“不是不接你的电话,是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这件事,也不是不去看望你爸,是现在起了歹心的人太多,走到哪儿都有危险。”
胡鸢是吴仰他爸的表妹,吴仰自是认识胡鸢的,但仅仅只是认识罢了。
吴仰今年26岁,算上这次,也就是第三次见到胡鸢这个女人。
“能抽烟么?”吴仰问的时候已经拿出了烟盒和火柴。
胡鸢点了点头:“能。”
吴仰点上了一根烟,抽着,摇灭火柴扔开:“谁伤的我爸?”
胡鸢一时却回答不上这个问题。
怕有危险,所以她没去医院看望过吴仰他爸,不知为何,打吴仰他爸电话次次都是吴仰接听,有些话,有些事,胡鸢觉得不太适合跟吴仰说。
吴仰又道:“料准了你不跟我说,胡老板,我爸脚筋断了这事跟你脱不了干系。”
胡鸢面上一僵,什么意思?儿子替爹来讨说法了?吴仰吸了一口气,眯起眼睛看向胡鸢:“昨晚之前,我什么都不知道,有些龌龊事儿即使我察觉了,我爸也不打算跟我说。但现在他站不起来,知道了这事儿的严重性,而且我爸担心我有事儿,所以就把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诉我了。这么多年,我爸干的活就是负责帮你洗钱,从中捞着不少黑钱,一来二去,我爸把这当成终身事业了,大有一副时机成熟让我继承的意思。现在你们内部到底是分赃不均,还是别
的什么事儿闹了起来,总之,连累了我爸。这些话我爸没说谎吧?”
胡鸢一个字都反驳不了。
吴仰又问:“是谁伤的我爸?”
胡鸢沉默了片刻,没有迅速的为自己解释太多,想到了一种说法,才开口说:“你爸被伤,跟我有很直接的关系。伤你爸的这个人,你也认识,你们家酒店开业那天他带着他女儿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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