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楠打了个酒隔,笑看着那男人,只是她这个笑还没完全绽放开,半路就僵住了,其中一男人突然变脸,凶神恶煞地将她往房间一拖,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甩到一张椅子上,然后另一个男人也不闲着,默契地上前将她的双手反绑在椅子背后,然后袖子一撸,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活脱脱的那个s什么的现场。
苏楠脸上变幻着慌乱与惧怕的神然,尔后又像明白过来似的,眼前竟然一亮,笑了起来。
这样反常的反应,反而将那俩男人看傻了,面面相觑一眼,都皆着这个女人有病,也不知抓错人没有?
不管怎么样,反正抓都抓来了,姑且问问吧?
另一间房间里,顾裴深坐在一张对面窗的沙发上,手里夹着根烟,两眼看着窗外,若有所思地有一口没一口地吐着烟圈。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敲门进来给他汇报了一通。
顾裴深听着,嘴角一抽,隐隐地要发火的征兆,却不动声色地冷声道:“我等了这么久,你们就给我听这个?一无所获?”
那人冷不丁地打个寒颤,急急道:“顾总,这这这这女人疯了,无论问什么都只是一个劲地笑,再就盯着人看,胡言乱语的。你又说不能下手太重,我打她也不济事呀!”
嘿,顾裴深笑了,却笑不达眼底,这贱女人,本来还顾着苏冉的几分面子,因此没让下重手逼供她,反道让她钻空子了。
顾裴深想了想,将手边的一个卷宗袋子丢到那男人手上,以行动覆行自己曾放过的话‘以后都不要再让他看到到这个女人’,吩咐道:“将里面的照片一张张地拿给他看,看什么反应,接下来不用我教了吧。”
男人先皱下眉,将袋子打开,看了一眼,了然地舒在眉,立即应声出去了。
半小时后,那男人又返回来了,与之前不同,这次轻松多了,一进来就将顾裴深给他的卷宗袋交还给顾裴深,另外
留出其中一张照片,指着对顾裴深道:“顾总,是这个人,我一拿出这张照片,那女人整个人就不疯也不傻了,定定地看着这照片,然后就发狂一样骂起照片中的男人。”
“嗯。”顾裴深好整以暇地接过那张照片,“闫振?果然是他。”
他手拿着照片轻轻地弹了几下,若有所思地一会,又问:“她还说了什么?”
男人不敢怠慢,如实地将苏楠断断续续又语无论次地骂那闫振的话,交待给顾裴深。
苏楠这个脑残又可怜的女人,似乎压抑了太久,今天终于找到了缺口,一发不可收拾,简直将闫振祖宗十八代翻过来反过去地轮回骂了个遍,发了恨一般,眼里一片红血丝,若不是将她绑着,怕是要自残以示报复了。
顾裴深从这只言片语与怨毒的语言中,敏锐地抓住了个重点:这女人为什么只看照片就么大的反应?她骂闫振难道他对她做过什么以此来要胁她,才会去偷自己的手机?
嗯,有这个可能,可是她又有什么把柄抓在闫振手里,以至于到现在还在装疯卖傻地一个重点也没提到?她在掩护着什么?
想不通……顾裴深看眼来给自己汇报的男人,突然眉头一皱,站起身来,就往门外走。
男人一愣,忙屁紧跟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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