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声身上残留的女人香,令她想呕。
“有了?”谢宴声系着袖扣的手停下来,笑着去摸温澜的小腹。
温澜一把拍开他的手,冷笑:“除了恶心什么都没有。”
“恶心也是一种情感表达。如果连恶心都没有了,我们的婚姻就该彻底画句号了。”
谢宴声盯着温澜平坦的小腹看了多时,“妈每天打电话都是催生,爸这几天也在催,你肚子争点气,早些随了两位老人家的心愿,嗯?”
“生孩子的事儿别指望我。外面想为你生孩子的女人多了去,你无论找哪个,我都无条件支持。”
“胡说。女人可以乱找,孩子不能乱生。”谢宴声正经得很。
温澜拢好凌乱的衣衫,找到自己的大衣和羽绒服,扔进行李箱。
谢宴声倚在一扇衣柜上,点支烟抽了几口。
白雾缭绕中,温澜已收拾好行李箱。
“别忘了今晚的家庭聚会。”谢宴喊了声。
出了别墅,温澜看到楚楚正坐在一辆崭新的轿跑中喷云吐雾。
旁边正是她的白色polo。
呵,还真是云与泥的区别。
“这辆车是宴哥送我的生日礼物,好看吗?”楚楚推开车门,满眼轻狂。
温澜没有与她掰扯的,把行李箱放进后车座,快速启动引擎。
每月最后一天的晚上,是谢家的家庭聚餐日。
作为谢家长子谢宴声的合法妻子,温澜不得不出现在谢家老宅,听谢母的冷嘲热讽。
“嫁进来两年了,肚子还没个动静!医院去了一次又一次,光专家挂号费得五位数了吧?”
“那边下个月就要生了,还说是个男孩!他们真要把谢家的长孙生出来,你们让我的脸往哪儿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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