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太筱漪的嘴唇红艳艳的,已经有些肿了。
“水嘶哈水水水嘶”
李沧笑呵呵的问她:“味道怎么样?”
小小姐被生皮和生牛肉辣到眼神茫然,吨吨吨喝下一大杯水。
“味道很好,就,就是这个辣椒”
“钟你太坏了,这么辣的东西,还要骗我喝白酒!”
杯子里一钱毛产生命之水配合生牛肉下肚,对喉咙来说简直就是场灾难,煤气罐爆炸都没这来的猛烈
太筱漪感觉自己跳进了一座天坑,怎么爬都爬不出来的那种。
“鹅鹅鹅,”老王笑得不成了,“嗯,小小姐你得喝热的,热汤才解辣!”
太筱漪气结,想锤死他。
饭后。
老王强行要求太筱漪去地下庇佑所休息,却硬要拉着已经被他喝得五迷三道的李沧去修理吊脚楼。
“大半夜的,你踏马疯了?”李沧骂骂咧咧。
几条纵横交错的裂口已经把吊脚楼整体撕成七八片,地面和墙体的开裂暴露着里面的水暖管道,有好些已经彻底破碎,流出来的水把楼上楼下全盖上一层薄薄的冰。
毫无疑问,需要大修。
“难搞啊”老王嘟哝着,“不过也好,这下有了安全帽,以后估计再也不用担心空袭!”
“修!”李沧脸红得像是要滴血,瞳孔都快成了酒瓶子的形状,神志不清的吐槽道,“必须修!你奶奶的!老子和大雷子要搬家住一楼!把一楼格局给老子彻底改出来!两个房间!你他妈畜生哇!你以为她怎么发现我和莉莉丝的益智小游戏的?一和小小姐下象棋就吵醒大雷子!一和小小姐下象棋就吵醒大雷子!”
“呃”老王贼尴尬,“不,不就是一楼改建个卧室的事儿嘛,简单,咱有的是地儿,建大的!”
吊脚楼原本是民宿,格局为容纳更多客人自然划分的比较凌乱,但现在岛上加起来拢共也就四个比较像人的,拆掉多余的房间奢侈享受一把合情合理。
连祈愿带手艺活儿,李沧老王加上尸兄尸妹折腾到凌晨,总算是鼓捣齐全。
最后出苦力的还是老王,李沧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呼噜打得山响。
太阳将升。
一团黑色粒子以一截儿断指为中心倏然扩散,塑造出成厉蕾丝的形状。
厉蕾丝活动一下冰鲜存放许久的手指,非但没有滞涩,反而有种越来越年轻越来越灵活的感觉,常年习武苦练的暗伤随着一次次重生正渐渐被清除。
“我衣服呢,这不是我的房间!”
厉蕾丝瞪大眼睛,看向床上抱着个红木盒子呼呼大睡的李沧,顺手把被打翻的、用来存放手指的手提冰箱关上放好。
“又喝酒了吗,猪一样”
厉蕾丝觉得好笑,走来走去的找衣服。
因为大魔杖,李沧这个睡眠困难症患者在正常情况下很难像现在一样获得休息时间
虽然他一直说肉体和精神上完全不会觉得有任何疲惫不适感,但长此以往,厉蕾丝可以看出某些人其实很困扰很受折磨。
摸出件李沧的衬衫披上,突然又看到他怀里的盒子。
长条状的红木礼盒木质纹理清晰,表面有触感干燥的油光,古色古香十分精致。
“老娘有种不祥的预感,”厉蕾丝这样说着,但女人其实是一种驾驭不住好奇心的生物,“看一眼,就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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