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用考虑了,我就是想找你做产品经理,不是因为你是我姐,当然也不是因为你失业了,我知道你绝对可以找到更好的工作。”程里突然一本正经的对我说,“我帮袁里一起对那么多家的软件做比较分析的时候,国内的只有你们和另外一家公司的产品在图象处理、数据搜索上的性能比较接近,但是他们的功能设计和界面规划跟你们比差远了,当时我们还不知道你就是产品经理,是我觉得你们公司的名字有点耳熟,好象听你提起过,后来给你电话问过才确定的。”
我想起来了,那天正在跟开发部开会,他突然打电话来问我公司的名字,作什么软件,还有我具体负责什么工作,我当时还奇怪,他那边应该是午夜了,居然不好好睡觉打电话来问这么没营养的问题,是不是睡糊涂了梦游呢?
原来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爱情螺旋》维护日志---------
——20081124
我更,我更,我更更更~~~
风险评估
风险评估的操作范围可以是整个组织,也可以是组织中的某一部门,或者独立的信息系统、特定系统组件和服务。
影响风险评估进展的某些因素,包括评估时间、力度、展开幅度和深度,都应与组织的环境和安全要求相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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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我拉过来入伙,我心想,反正在哪都是打工,帮自家弟弟总比在外面辛苦的好。
等我不太情愿的上了程里这只贼船,其实顶多算是个小帆板,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无论是不是亲弟,只要是老板,都是一样的资本家嘴脸,而且还会利用亲情博取同情,变本加厉的压榨我的剩余价值,于是我只好万般无奈的重新回到假日无休没日没夜的苦难生活。
计划书里的产品卖点确实闪亮,但是要把它们变成产品,做到规划合理、功能适用、架构灵活可就不难么容易了,为了增加这份计划书的可行性,我只好没日没夜的恶补这方面的知识。
以前在清软件负责的产品,其实是属于一种工具软件,只要能满足直接用户的需要就可以了。但是管理软件,最主要的是达到企业的管理目标,首先要让管理者满意,其次才是使用者满意,我在这方面的经验仅限于在周氏的那半年,要做到得心应手还远远不够,知易行难,任何事情都是如此。好在“经验也是可以学习的”,如果自己的积累不够,还可以从别人那里通过学习来弥补。
自从答应了程里的要求,我每天在电脑前值班,打败对手的最好办法就是了解对手,把对方了解透了,自己才有机会战胜他们。所以我除了看有关这方面的理论专著,也对国内和国外的同类产品仔细研究了个遍,试图要找出切实可行的突破点,在cr开始复苏前,找到产品的合理定位。
连续两个礼拜,我开始无比庆幸这次辞职没有隐瞒不报,并且搬回家里住。在家里,白天有爷爷盯着我陪他练太极,一日三餐有保姆督促,晚上有苏阿姨的爱心宵夜,所以尽管我整天趴在电脑前浏览各种资料,也没有落得日夜颠倒面黄肌瘦堪比国宝的地步。
再次感叹,还是家里好!
眼看着春节一天天临近,各处的节日气氛日渐浓重,同样也蔓延到了家里。
苏阿姨在阴历小年之前就采买好了各式年货,院子里的树枝上挂满了小小的红灯笼和彩灯,到了晚上点起来,满院子都是红彤彤的,喜庆的很,屋里也装饰了中国结和鞭炮、灯笼等各色造型的挂饰,沙发的靠垫也换上了红缎的外套,还为大伙儿准备了唐装,不光是我们,保姆和警卫员也有,到处都是浓浓的年味儿。
程里那小子经常过来,每次都要赖在这边吃了晚饭才走,我忍不住的提醒他,“你这样老是在外边吃饭,婶婶会有意见的。”
“哎呀,姐,你就让我吃顿安生饭吧,家里妈妈总是跟爸爸吵架,我懒得听那些,要不是怕我妈不愿意,我真想帮过这边来住呢。”程里西里呼噜的扒着饭,口齿不清的抱怨着。
“叔叔和婶婶怎么了?”他们家里一向是婶婶说了算,叔叔是个极温和的人,从不跟婶婶计较,我实在想象不出叔叔会和婶婶吵架的样子。
程里含糊的咕哝了一声,我没听清楚,正要开口询问,刚好看见苏阿姨冲我使了一个眼色,示意我不要再问。我只好狐疑的低下头去吃饭,暂时把这件事抛开。
爸爸和苏阿姨还没放假,保姆和警卫员小张得了爷爷的批准,提前回家过年了,家里就我和爷爷两个,刚刚吴医生来给爷爷做例行检查,还在楼上没下来。
我恶补了两个礼拜的功课,看了足够的资料,下面就是消化理解,融会贯通了,终于不用再每天对着电脑开夜车了。我舒服的窝进宽大的沙发里,一左一右拽过两个抱枕,懒洋洋的在客厅看电视。
“囡囡,还是在家里过年好吧,”爷爷洪钟似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要我说啊,那个工作早该辞了,也省得你大年初一的就要去加班。”
“爷爷,”我乐颠颠的跑上前去,冲后面过来给爷爷例行检查的吴医生甜甜的一笑,“吴伯伯,我爷爷的身体没问题吧?”
“放心,只要控制饮食坚持锻炼,我保证你爷爷可以长命百岁。”吴医生推了推眼镜,笑眯眯的说。
“为什么控制饮食?我的身体好的很,什么都能吃得下!”爷爷有点不服气,因为冠心病和动脉硬化,爷爷被苏阿姨严格限制了高脂肪高蛋白食物的摄入量,偏偏爷爷又是那种无肉不欢的主儿,尤其嗜好红烧肉,而且是越肥越爱,这样一来可把爷爷给郁闷坏了,时不常的要找人抱怨一番。
“程老爷子,这可由不得您了,等什么时候您的三高降下来了再说吧。”吴医生气定神闲的说着,类似的抱怨每次检查时都会重复一遍,已经是爷爷的保留曲目了,医生护士早就见怪不怪了。
我嘿嘿一笑,扶住爷爷的胳膊,“吴伯伯您放心,爷爷也就是嘴上说说,其实配合得很呢。爷爷可是老革命,只要答应下的事情绝对办到,阳奉阴违的事从来不敢,不让吃的一样都不会吃的,是不是啊,爷爷?”
“哼,那当然。”爷爷梗了梗脖子,坦然的接受了我的恭维,当然也默认了我的激将法。没办法,只要是涉及到革命传统的事,爷爷来者不拒,我和苏阿姨就是用了这招,才让爷爷乖乖就范,成功的控制了病情,虽然化验指标还有些偏高,但已经是可控范围之内了。
吴医生和我对视一眼,极有默契的一笑,不着痕迹的转移了话题。
“吴伯伯,爷爷肺部的情况怎样?”爷爷三年前肺癌早期,切除了三分之一的肺叶,接受了大半年的化疗,身体状况大不如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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