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恩怨导致明争暗斗、借刀杀人不难理解。
但凡事总要讲究轻重缓急。
为何轻?
为何重?
查找南岗区警察署内无意间泄密警员为轻、为缓!
通过泄密警员调查抓捕打探消息的红党分子为重、为急!
署长陈知新老谋深算岂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可却放出消息故意制造调查困难,以此对付特务系主任李衔清。
此举就不怕市警察厅怪罪?
警察厅可不管你警察署内如何争权夺利,但影响抓捕反满抗日分子,万不能被容忍。现在连邮政派出所都听闻此事,闹到警务厅去陈知新不死也会脱层皮。
为对付李衔清值得吗?
池砚舟都明白不值得!
且南岗区警察署副署长井山一樹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处处透露出蹊跷。
此刻池砚舟坐在饭店内方才想通其中关节!
因何轻重缓急本末倒置?
只有可能打探消息的红党分子身份已被识破,无需调查。
再看与人推杯换盏的孟时同,池砚舟庆幸悬崖勒马未释放善意信号,却也开始担心孟时同安危。
饭局结束王昱临结账买单,后表示天色已晚要送纪映淮回去,纪映淮推辞不用,却拗不过王昱临热情。
池砚舟上前说道:“我陪你。”
王昱临一脸诧异你小子陪我干什么,我和纪映淮单独相处的机会来之不易,你别在这膈应人。
“你家里人不是还在等你早点回去。”王昱临疯狂暗示。
池砚舟见状低声说道:“我担心屠博今日被落了面子,搞不好会对你下黑手,我在后面跟着不打搅你们浓情蜜意,等你将她送回家我负责送你回去。”
闻言王昱临羞愧不已,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是我哥哥。”
“叫爹。”
“别蹬鼻子上脸。”
“那我不去了,反正纪映淮又不是没见过你猪头的样子。”
“你能忍心?”王昱临跑去和纪映淮前面走,池砚舟则很有眼色的跟在身后,但实则一直注意孟时同。
纪映淮在冰城市警察厅工作,家住西傅家甸区北五道街,距离很远还好有轨电车在通勤路线之上,每日上下班倒也方便。
这个时间点有轨电车已经停运,王昱临想与纪映淮多相处,也没叫人力黄包车,美誉其名走路消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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