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怎么知道的,肯定有人故意放的消息。”许敬贤寒声说道,拿起手机打给姜镇东:“我在看守所正大门外,人太多了,来接一下我。”
他已经嗅到了阴mao的气息。
不是嫂子的。
是别人的,有人在针对检方。
或者是针对他。
必须得先叫人护驾,不然他一下车就会被这些刁民团团围住脱不了身。
“好的检察官,请您稍等。”
过了大概五六分钟,姜镇东带着一群警察出来了,向许敬贤的车走来。
记者们见状顿时知道那辆车里是能说话的人,连忙一窝蜂的围了上来。
“退后!全部退后!”
手持警棍和盾牌的制服警察将许敬贤的车护住,大声呵斥逼近的记者。
许敬贤推开车门。
刚一下车就险些被此起彼伏的闪光灯晃花眼睛,他下意识抬手挡了下。
“是许敬贤检察官!”
“许检察官,请问……”
认出许敬贤,记者们更激动了,疯狂往前挤,把话筒往许敬贤嘴里塞。
“抱歉,我也刚得到消息,还不清楚情况,麻烦大家让一让,等检方的正式通知。”许敬贤面无表情,用敷衍的口吻说了几句后就不再开口了。
“许检察官!再说两句吧!”
“许检察官!检察官……”
林妙熙本来想跟着进去,不过想到这样对许敬贤影响不好,所以就留在了外面,顺便帮他打听下相关消息。
进了看守所,将那群记者甩在外面后许敬贤才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是用鞋带上吊,警察巡逻发现时人都已经凉了。”姜镇东语速飞快。
许敬贤眉头皱成了川字:“他最近见过谁,外面的记者又怎么回事。”
朴安龙不像是会自杀的人,更没必要自杀,毕竟在南韩这破地方,只要有钱,上面有人,犯天条都能减刑。
所以他肯定是受外力影响而自尽。
“前天他前妻带孩子来过,昨天他现任妻子来过,除此之外就没见过别人了。”姜镇东停顿了一下,瞄了许敬贤一眼才又继续说道:“不过那些记者不知道从哪得到了假消息,说朴安龙是受不了检方的逼供而自杀。”
“阿西吧。”许敬贤低声骂道,在抓捕朴安龙当天他被打掉了两颗牙齿。
现在检方被扣上暴力审讯逼死重犯的名头,记者和民众肯定会先入为主的认为他的牙是被刑讯逼供打掉的。
而且他身上还有自己打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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