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未罢,被沈一飞猛踢了一脚,狞笑一声!“小狗临死还要作梦!为了免得你死而遗憾,沈某先把这两个贱货弄个自尽快活给你瞧如何?”
说着,裂帛声响,已用极快的手法,把二女上衣由背部撕开,立时雪肤半现,柔肌映眼。
二女骤受如此羞辱,双双尖叫一声,昏死过去!
沈一飞“哼”了一声:“贱货倒会装死!怕羞么?也好,我带进内室消受一个够。”
便把二女一手一个,如拾小鸡似的往偏殿掠去。
“哀牢双煞”哈哈大笑道:“沈二弟倒是痛快得紧!女孩子都是天生装摸作样的,倒免得这姓岳的小子临死还咽不一口醋气。”
岳文骧目眥流血,长叹一声,闭目不语。
“百花公主”忽然娇笑道:“我看得怪可怜的!不如饶了他这条小命,三天为期,由奴家说服他如何?”
声未罢,自山下随风送来尖锐刺耳的胡笳和厉啸之声!
接着,有人飞般进来:“禀告教祖爷!山下发现敌踪,已有人混了进来。据外围信号报告,已有三个女娃儿闯关,已被弟兄们擒下!请示定夺。
”
赤面老怪挥手道:“火速将擒住的人押上山来。”
手下应声而去。
老怪狞笑一声:“岳文骧!你听到没有?你这小子,桃花运不坏!大概来的女娃儿,又是为你而来,年纪轻轻的死了太可惜!老夫给你最后一句话的机会,你服也不服?”
岳文骧惨笑一声:“岳文骧死则死耳,虽死不服。”
老怪大怒,拍桌大喝:“小狗一定要死!如他的愿好了。”向“百花公主”拱手笑道:“公主求情,理应遵命!可恨这小狗自己活得不耐烦!听报山下已现敌踪,一定是一些老鬼来送死了!留下这小狗,是一个祸胎,只有把这小狗毙了,先挫那些来救小狗的老狗们锐气也好。”
“百花公主”冷冷一笑道:“教祖爷要如何就如何?奴家没有话说!不过,奴家认为如此杀人,不够高明,既有敌人入山,就应光明正大的把这小子推出大门,当着来人杀以示威,才显得教祖虎威。”
老怪忙道:“公主说得是,只便宜了这小狗落个全尸。”一挥手:“把这小狗推出大门外广场上,敌踪一现,便先毙了这小狗,给来人一个下马威!”
姜声诰和“哀牢双煞”同声道:“如此甚好!我们就把这小狗作诱敌之物,引鱼上钩,一网打尽,让他们一同并骨好了。”
“百花公主”媚笑道:“有现成的新鲜玩意,可以吩咐“象奴”让大象一脚把这小子踏个五脏翻转,六腑迸出,先使来敌亡魂丧胆。”
声未罢,赤面老怪和“哀牢双煞”一齐击掌叫:“好!到底公主慧心巧思!好计。”
老怪立时命令徒党四面戒备待敌,由姜声诰把岳文骧和欧阳喻秋押出大门广场上,负责监视。立时,魔党们如鸟兽四散,把岳、欧阳二人推着蜂拥而出。
老怪自己陪着“百花公主”拉着她的玉手,肉麻当有趣的并肩踱出大门。
广场上,立时火炬高照,亮如白昼。
由两个全身黑炭似的,白布包头,白色长衫的“象奴”牵着两条巨象,到了场中,岳文骧和欧阳喻秋二人放在地上,仰面躺着。
“象奴”挥动着蟒皮鞭,口中咕噜有声的吒叱着——两头巨象,似乎懂得“象奴”的话?受过很好的训练“象奴”一声令下,牠们就不约而同的提起了前面右腿。
牠们的巨脚,正对着岳文骧和欧阳喻秋的胸前,悬空尺许,一动也不动,一动也不动,只等“象奴”令下,巨脚落处,岳文骧和欧阳喻秋就会肚破肠流,脏腑翻转……
※※※※
当岳文骧在“翠宛上邸”中“天和殿”饱受人间屈辱之时,也正是葛天民等援兵飞奔洞宫山,而遇到强苦斗之际。
一马当先的是“齐鲁怪乞”尚维三,这老化子一听岳小侠失陷洞宫山,便忘了一切,连酒也不喝,急如星火的拚命赶路。
不料,他还未进洞宫山,就被赤面老怪布下的伏兵暗桩发现,老化子一身化子头的打扮,加上异常的笑貌,不用报名,魔党也知道他是“齐鲁怪乞”何况其中,有一、二个还和老化子在上次和左湘等人大闹洞宫的时照过面,立时,出手拦截。
尚维三暴怒如狂,一声不发,便全力施展“乾元火离掌”猛打狂劈,立时,方圆丈许,尽是炙肤热流,火辣狂飚,热如燔炭,夹着丝丝怪响,势如火焰四射,猛不可当!
那些贼党,虽是江湖好手,绿林煞星,三山五岳的牛鬼蚊蚋,却十之八九是一股的内外五门功,和“横练”功夫的二流脚色,仗着人多势众,纷纷争先恐后,想邀功请赏,急於先了结老化子,形成一窝蜂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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