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两个妖妇可能身有武功,而自己却等於成了一个普通的人,且身受刑伤甚重,奇经八脉主穴被制,未通之前,如冒失动手,可能反被这两个妖妇所制住,岂非天大笑话?
再说,如一击不中,她俩一叫喊,自己至少难逃老怪的残酷肉刑,何异偷鸡不着,蚀了把米。
区区两个妖妇,以自己身为“神州双奇”亲传弟子身分和侠义门中的戒条,及已享有的威名来说,也不值得自己去杀她们……
因此,岳文骧强捺住怒火,拚命的暗行功力,照“太清秘笈”心法施为。
只是,内心有怒火,身外又有色诱,一时竟无法做到以气通血,以意通神的境界。
两个妖妇已把他拉拉扯扯,疯疯打打的推进珠簷,过绣户,踅入一间石室。
一女一按壁上的“太极图”石门便由中间向左右自动缩入壁里!
岳文骧不禁心中一惊!暗暗叫苦……心想:“原来魔宫不但党羽爪牙人多势众,尚有土木机关,那么,等於处处陷阱,步步危机,自己便是功力能够恢复,要想脱身,牵一发而动全身,也极困难。
”不由呆了一下。
两个妖精已猛的由后面把他一推,推进了门,只听一阵隆隆之声,石门又自动关闭!
岳文骧被她俩推在肩背和腰间,触动身上刑伤之处,差点痛得心抖,强自沉气忍住——他不愿在女人面前有半点求怜。可是却痛得汗出,不得不紧咬刚牙,苦苦痛忍。
她俩也已察觉,慌不迭的自打玉手,十分关切的为他轻摩痛处,争问:“痛不痛?”
岳文骧只“哼”了一声,爱理不理的,却被浓烈的药味呛得直缩鼻子。
原来,一女攀开流苏软幕,水蒸气如雾一样冲面而来,内面却是一式雪白大理石砌成的数丈大小浴池。
内中分作三间……
一间直冒热气,水作乳白色,氤氲逼入,使人全身烦躁,面热汗出,气都喘不过来。
一间池水作淡黄色,药味浓烈。
一间作青碧色,似乎不时冒起彩色透明的水泡。
岳文骧暗忖:“如是在乳白色的热水池中洗浴,何异下油锅?至少要脱去一层皮,这岂是洗澡用的浴池?”
两个妖妇已一齐动手,为他宽衣解带,倒很轻巧、娴熟。
岳文骧暗忖:“能先把外伤治好,如有得老怪说的灵丹服后,立时复元也不错,但,那又显得自己太无用了,不能自行解困脱难……”
两个妖妇已把他脱得一丝不挂,四大皆空,也显出他遍体鳞伤,青紫血瘀,几无一处好肉,二个妖妇“呀呀”连声,便扶着他下了中间淡黄色的浴池。
入水温暖,使人百脉皆酥。
岳文骧立感全身熨贴,皮破处,如蚁咬虫行,便是气血行动之象,只是血流不畅,全身有点沉动,懒洋洋无力欲睡的感觉。
两个妖妇可不老实了,温水腻滑洗凝脂,只往他身上挑逗,浪笑吃吃的终於被她俩各出一手,争夺他一根如意棒。
岳文骧寂然不动,心如乱丝,棒若死蛇。
两个妖精嘻嘻淫笑:“看你这模样,原来是银样腊枪头!真叫人可恨。”
“别唬他,更扫兴了!你别怕,教祖爷是不管这些事的!我们不过是他的侍女罢了。”说着,一面大动手法。
岳文骧哭笑不得!
心中一动,一壮胆,故作歉然道:“可惜我经脉被制,有心无力,动也不能动了,英雄无用武之地,辜负了芳卿美意。”
岳文骧的意思,是想两个妖妇早给老怪甚么灵丹给他服下,好早脱苦海。
不料,话未说完,一女已吃吃浪笑道:“别急!欲速反不达,我不信老鼠不会打洞!听说你本事大着呢,已经有过那两个姑娘,只要你不乱动,皈依在教祖爷门下,立时会解了你的八脉穴道,那时,我们姊妹都可让你挑选呢……嘻嘻……”
岳文骧一见有机可乘,忙笑道:“我原来确实很行的,现在可不中用了,等於废物!那两位姑娘现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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