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好,被麻核头上的特制倒钩把大肠头钩住,一拔出,就非连大肠也会被拉出肛门不可!
当一个人到此地步,脚心奇痒难熬,却有振奋阳气功用,阳物一定会高举挺起!
那么,那个手执特制铜管的大汉,就会一手执定包头,一手把银针插进马眼,向里徐徐推进。
特殊的手法,能使人脊髓皆酥,真阳下泄,为银针所阻,胀痛无比。
当此之际,猛松头上的绞盘,头发就会被连根拔去。
这一刹那间,人的全身血液,皆聚向心房,百脉虚脱,邪教中人认为是天下第一大补之物。
人心一取出之前,银针推进,同时取出脑髓,据说名为“还精补脑”吃了这种脑髓,男的壮阳不倒,女的驻颜不老。
人如到此,当然死翘翘,还要剥皮、抽筋、剉骨,可谓全天下古今最惨绝狠毒的刑法了!
老怪口沫四溅,正得意忘形的向“百花公主”解说此中玄妙之际,也正是岳文骧和欧阳喻秋快要被麻核插入肛门,手执银针的大汉,正一手执着岳文骧直立的不文之物,银针对准马眼,准备插进之时“百花公主”的一双滴水如眸,流波荡漾,面红红的斜睨岳文骧丰伟如杵的壮大之物,频咽香唾,眉稍眼角,春意洋溢,颇有馋涎欲滴之状。 老怪刚暗暗皱眉,心中嘀咕,想下令手下快下手之刹那间……
蓦地,两声颤抖的尖叫、悲啼,风也似的捻进两个两手背绑着的少女,疯了似的直向岳文骧身上扑去,莲瓣飞起,几乎把围着岳文骧的四个大汉和两个妖女踢翻……都同时退步、闪避!
老怪一声断喝,刚要伸手,姜声诰和沈一飞已先出了手,戟指点了两个少女的“乳白”“三阴交”等穴。
两个少女便“扑通”一声,栽倒在地,正好一左、一右,跌翻在岳文骧身边。
不用说,她俩就是南宫姑娘和瑶姑娘。
她俩一被魔党押进大殿,触目心惊,发现岳文骧身受如此惨毒肉刑,心胆皆碎,没命的飞扑上来!
无奈,两臂都被反翦绑架,只能动脚,不能动手,被姜、沈二人点了穴道,便萎顿倒地,只有珠泪双流,一个哭叫:“骧弟弟……呀……”
一个哭叫:“骧哥哥……”
这种面临生死顷刻的哭,面对心爱的人哭,是发於至情,特别悲痛伤心,惨不忍闻,胜於巫峡猿啼,杜鹃泣血!
二女悲痛已极之下,欲起无力,更谈不到拚命救人了,都成了泣不成声的泪人儿!
岳文骧本是饱受屈辱之下,愤怒攻心,已将昏死过去。
几个大汉一挺身,奇痒奇痛立止,被二女熟悉的哭声一叫,他就矍然睁开无神的眼睛,目睹此情此景,也是心中一酸,鼻中更酸,惨然一叹,也流下英雄泪来。
丈夫有泪不轻弹,皆缘未到伤心处!
老怪本已暴怒,略一沉吟,忽然吓吓阴笑道:“小子!你服了么?乖乖求饶,老夫既往不究,为你破例收回成命,连两个女娃也仍可归你。”
岳文骧紧剉刚牙,目眥流血,喘声大叫:“老贼!岳文骧化为厉鬼,也必啖你之肉,大丈夫死有何惧!”
声未罢,老怪大怒,拍桌大喝:“小狗至死不悟!快给我下手收拾。”
那四个壮汉立时如鹰抓燕雀似的把二女抓起,摔出丈许外一齐动手,就要对岳文骧下毒手……
岳文骧厉声大叫:“翠娥姊姊……瑶妹妹……原谅我今生对你们不住……来世再见吧……”
老怪连连拍桌,喝命火速动手!
二女忽然不约而同的向老怪跪下叫道:“要杀可以先杀我们。”
老怪哈哈大笑道:“丫头不懂事!岳小子自己找死,如何怪得老夫?这小狗没有良心,连你两个,他都宁死也不要你们!只要你们能叫这小狗向老夫降服,老夫岂好杀人哉?不但收他为徒,连你二人也可以拜在这位公主门下,只要小子听话,老夫还可成全你们的好事!否则,哼……”
二女知道绝望了……
她俩当然知道岳文骧的个性,绝不会向老怪丧志屈节,眼看心爱情郎就遭惨死,柔肠寸断,不禁伤心欲绝,哭倒在地。
猛听沈一飞大喝:“两个臭丫头,哭甚么丧?岳小狗还没死呢!哭甚么?小狗死了!二爷收下你们,保证比这小狗强过百倍!无窃享受,无比快活,眉开眼笑哩。”
说着,人已离座而起,向二女逼近,似要伸手把二女抓出大殿!
老怪也大笑道:“老二也说得不错!两个丫头,乖乖的听话!好处多的是,老夫叫沈老二好好对你们,不欺侮你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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