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吕凝顿时羞红了脸。
吴驹一看。
得,还真是。
当初为了治吕凝的病,他大大小小开了几十副药方加以配合,不过这一副稍微特殊点,因为它是最早的一副。
吴驹大致闻了闻香囊里传来的药香味,又皱起眉头,因为这香囊的药香味和绣的药材明显不符。
吕凝似乎看出了吴驹的疑惑,于是道:“这香囊里的方子,是我请苏长老帮忙配的。”
“难为他了。”吴驹苦笑。
他是七国第一医者,寻常的药方他可看不上。
所以一看就知道苏长老为了这方子费了不少心思。
“只是无功不受禄,这香囊……”
“你怎是无功,替我治病的事,我还从未特意感谢过你。”吕凝打断道。
“治病的事,吕相已经……”
吴驹本想表达你爸已经给的够多了,但再次被吕凝打断。
“父亲是父亲,我是我。”吕凝快速道。
得,都说到这份上了,哪有不收的道理。
“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吴驹作揖。
吕凝展颜一笑。
“那我先走了,若有空,定要来咸阳看看。”吕凝道。
“一定。”吴驹再次承诺。
吕凝离开了,登上马车前回眸看了吴驹一眼。
此后,吴驹再次与子楚,吕不韦二人告别?
临走前,子楚交给吴驹一枚秦王印信。
凭借这枚印信,可以向岐山周围十城发号施令,乃至于调动军队。
当然,指望这枚印信整什么横扫七国当然不现实,让他们进攻都够呛。
但这确实是一个底牌。
如果用正当理由使用,会是个非常大的助力。
吴驹向子楚道谢后,将一队人送到了山前,这才目送着他们远去。
“咸阳吗?”
吴驹看着远去的车队,忍不住长出一口气。
“确实需要抽个时间去一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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